到很好的防禦作用?之前沒聽說過金縷衣傷人,那是因為不管是誰得到金縷衣,都是極稀罕,極寶貝的,可從來沒有人這麼毒害過金縷衣。一句話,三公主是自作自受。
但地位相差太遠,其他仙娥是不敢去觸三公主的黴頭的,只有四公主道:“三姐息怒,這寶貝已然在天界幾千年,又是北辰星君親自送來的,不可能突然就被妖物附身。這其中必然另有隱情,妹妹已經讓人去請星君過來,一問便知。”
她認為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該鬧大。
天界在四千年前那場浩劫之後,天帝和天后的威望已經不如從前。在他們之下,尚有四星君一聖靈,分別為東煌星君、南瑤星君、西樂星君、北辰星君、通天聖靈。這五人各有各的本事,厲害無比,在四千年前那場浩劫中,扮演了極其重要的角色,立下汗馬功勞。可以說,其中任意一人,便可攪得三界大亂,特別是北辰星君,他天生神武,在這幾人中攻擊力量是最強的。
因此天帝才會想方設法的讓自己幾個女兒嫁給星君們,以便鞏固皇室的地位。她的大姐嫁給了西樂星君,她立刻就要嫁給東煌星君,而北辰星君呢,天帝和天后曾經非常想把一心仰慕他的三公主嫁給他,他卻死活不幹。
天帝和天后雖然不滿,卻也不能把他怎樣,畢竟三公主的名聲實在太差,他們也都清楚三公主如果去了天帝之女的這個光環,無論如何也是配不上北辰星君的。現在三公主這樣幹,不但不能把北辰星君怎樣,還只會加深他和皇室之間的間隙。
四公主想到此,便把手放到了金縷衣上,放出一絲神識去探尋金縷衣的精魂,她下定決心,但凡可能,就無論如何也要保住金縷衣的這縷精魂,讓它活著交到北辰星君手中,儘量留下一絲餘地。
四公主的手溫暖滑膩,動作輕柔無比,剛一觸到蘇綰的身體,蘇綰就覺得一股細細的熱流汩汩而上,讓她很舒服,她情不自禁地往四公主的身邊靠了靠。現在,只有四公主才能保護她。
四公主感覺到她的親暱和信任不設防之意,更是覺得三公主實在要不得,太惡毒了。這明明就是一個微弱到不能再微弱的小精怪,懵懂無知,全憑直覺行事,哪裡能怪到它的頭上去?心下一軟,便輸入真氣給蘇綰療起傷來。
三公主可沒有四公主這樣顧全大局,一心只想把金縷衣處理了,再把北辰星君拖下水,便冷笑:“四妹,我知道東煌星君和北辰星君私交甚篤,但你我好歹是一奶同胞的親姐妹。你姐姐我剛才險些慘死在你面前,你沒有半句安慰擔心的話,一門心思就想為這妖物開脫……你還沒出嫁,就這般胳膊肘往外拐,實在是讓人寒心!”
四公主氣得臉都白了,哆嗦著嘴唇道:“三姐姐說這個話實在是不像一個做姐姐的人該說的話。今天的事情誰是誰非,妹妹也不說啦,就稟明母后,讓母后來定奪吧。”她心裡卻暗自著急,北辰星君為何還不來?
三公主見她給金縷衣的精魂療傷,不由大急,一把推開身邊的仙娥,凶神惡煞地撲過去搶金縷衣:“讓母后來定奪?有理走遍天下,不說見母后,就是見了父皇,我也是不怵的!”在幾千年漫長的求而不得的等待、失望、悲傷、憤怒、嫉妒中,她已經徹底變態了。
堂堂天帝公主,如此瘋狂任性,毫無半點禮儀形象,也難怪惹人厭憎。四公主一邊嘆息,一邊怒斥眾仙娥:“你們還不來拉住三公主?三公主氣急攻心,神智不清,如此鬧騰只怕傷會越發的重!”
眾仙娥卻害怕三公主的大力金剛腳,只敢輕叫著圍著她打轉,三公主更加肆無忌憚,四公主早有防備,牢牢護住金縷衣的正身部分。
三公主只揪住了金縷衣的袖子,她正要亂扯,突然指尖傳來一陣劇痛,痛得她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震得眾人耳朵嗡嗡響,臉色發白,不知這金縷衣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