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他今天終於要動手了。馬元義:“我想不明白,你在我教身份僅僅低於我,為何還要做這等膽大妄為之,全天下教眾都唾棄之事”?唐州:“區區一個二弟子的身份算個屁,效忠聖上,落得一官半職才算光耀門楣”。馬向:“恐怕做官也只是你一個跳板,你的最終目的不在此吧”。
唐州看了一眼馬向哈哈大笑說:“你們三人,數馬向最為聰明,只可惜,只可惜”。波才:“可惜什麼”?唐州:“他不久便陪你們上黃泉”。波才:“本人弟子何在”?周圍無人應答,波才冷汗冒出。唐州:“早就被我收為部下”。波才:“我今天非宰了你”。他脾氣火爆,不容馬元義和馮相的阻攔,飛起身子雙拳陡張,衝向唐州。唐州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笑著說:“一步、兩步、三步、倒”。就像是事先演練好的一般,波才轟然趴下。馬元義真氣凝結,臉色變為紫色,口中真言不停。唐州:“不要白費力氣了”。馬元義‘噗’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馬向扶起馬元義說:“怎麼會這樣”?唐州:‘封氣丹’的藥效的確非凡。一名身穿綠衣的女子說:“多謝主人誇獎”。她站在唐州旁邊瞅著馬向。馬向:“你是何人”?
綠衣女子說:“不用管我是誰,你也中毒不久”。馬向:“怎麼沒有一絲跡象”?唐州:“要是一眼能看出來,她便不是萬毒夫人的得意弟子綠藥兒了”。馬向熱血一衝,陡然間覺得呼吸困難,兩手發抖。馬元義:“三弟,不要再運功了”。唐州:“全部帶走”。烏衣弟子允諾。
綠藥兒:“怎麼不交給何進何大人”?唐州:“急什麼,這只是小蝦,大魚還未捕到”。綠藥兒:“屬下愚昧,大魚指的是”?唐州:“範退思、於仁之、白夜行、王天縱正在來的路上,他們每個人皆是重囚犯,身價值百金,比這個油水大多了”。暮雲:“終於等到了”。唐州:“這幾人正好是個誘餌”。綠藥兒:“都要放出”?唐州:“先把波才丟擲來”。綠藥兒:“聽主人妙計”。唐州衝綠藥兒耳語一番,綠藥兒點頭稱是,下去安排。待她走後,唐州法杖往地上一頓,惡狠狠的說:“來吧,這次新仇舊恨一起算,看你們還有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他陰鷙的臉上快意顯現,不住的狂笑不止。大雪中,範退思四人縱馬趕來,尚不知危險在等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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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怒不可揭
四人一路上打馬前行,渴了吟風雪,累了就在馬背上休息,終於用十三天時間來到落霞山。範退思勒馬停住,於仁之、白夜行、王天縱紛紛佇立馬頭。於仁之:“先生,我們快到了”。範退思:“嗯”。於仁之:“為何不走了”?範退思望著橫亙的山峰說:“於大哥可記得此處”?於仁之:“就在不久前,我們在這裡同生共死”。範退思:“是啊,那一場惡戰就像發生在昨日”。王天縱:“大哥真是個多愁善感之人”。範退思扭頭回望王天縱笑著說:“經歷了那麼的曲折,想忘記也很難”。白夜行:“今日再進長安,恐怕難免又得直面生死”。於仁之:“大丈夫橫行千里,怕得誰來”?範退思:“好,我們走吧”。他揮動馬鞭,馬兒越過地面的碎石,三人緊跟其後。
因為離帝都較近的緣故,四人逐漸放慢了腳力,他們邊行邊聊。於仁之:“我們第一步該怎麼辦”?範退思:“先去城西的郊外,看看黃巾舊部吧”。王天縱激動的說:“雖然教官大都是唐州的部下,但我仍然很想念‘天’字隊的弟兄”。範退思:“今夜你和夜行兄弟先去打探一番,探探現在城內馬元義等人的處境”。王天縱:“我正有此意”。範退思:“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輕舉妄動,一有任何所得定報與我知”。於仁之:“為何不直接打探馬元義的府邸”?範退思:“我說過,唐州在太平總教安插的有奸細,我們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他的雙眼,恐怕他早就在馬府設下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