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都是逐利的。
她不信他真的無所求。
“那你還真是高尚。”她別有深意的說道。
看見她冷笑的模樣,許懷青也彎了嘴角,眼裡劃過一絲狡黠,“我可沒說以後不要回報。”
“哦?”
“我所求的,是你的愛。”
朝陽照在兩人身上,暖暖的。
愛?
席詩雅漂亮的眼睛裡透出茫然,那個瘋子也跟她要愛,他也要愛。
這些人是缺愛嗎?
動不動就要愛。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
愛有什麼好的,每個人都如此趨之若鶩。
她的愛又有何不同。
“你剛才的招式很帥,可以教我嗎?”席詩雅沒有回應他的話,而是換了一個話題。
她可不想從一個牢籠掉到另一個牢籠裡。
許懷青面上又恢復那副溫和謙遜模樣,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你想學的話,當然可以。”
“可是,會被那個瘋子發現的,他會生氣的,他生起氣來可恐怖了。”隨後女孩又苦惱搖了搖頭。
“那就不讓他發現就是了。”
“你有辦法?”
席詩雅眼裡透出亮光,她腳踝上還戴著晏景修裝的定位器,去哪裡都會被他發現的。
“陸曼笙回校了,你可以跟著她學習。”許懷青淡淡的說道。
“可她不是擅長武術舞蹈嗎?”席詩雅不解。
“那是她最拿不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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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詩雅:“???’”
社內學長說過,陸曼笙在這方面可是佼佼者,怎會拿不出手。
他是不是對拿不出手有什麼誤解。
—
躺在宿舍養傷的聶心雨突然收到同學發來的圖片。
圖片上的陸時面目猙獰,奄奄一息,虛弱的幾乎快要死了一樣。
她頓時心裡一咯噔。
昨晚她就把席詩雅的破事告訴他了,按理說他應該是要得手了,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席詩雅校外的野男人應該不在學校才是,總不可能是席詩雅把陸時揍成這個樣子吧。
聶心雨又向和陸時走的近的女同學打聽,沒有一個人知道怎麼回事,陸時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那樣了。
他又在監控盲區,沒人知道他為什麼躺在那裡。
聶心雨緊張的嚥了咽口氣,一不小心又扯到臉上的傷,疼的她倒抽一口涼氣。
眼神狠辣的瞪向席詩雅的床鋪,這口惡氣她咽不下去!
中午休息時間,只有沈初回來了。
她推開宿舍門,聶心雨正在抹藥,她的兩頰高高腫起,眼睛被擠成了一條縫。
她嚇了一跳,忙上前關心的問道:“心雨,你這是怎麼回事?被蜜蜂蟄了嗎?”
聶心雨本來就煩,聽見她的聲音更加的煩,沒好氣的說道:“關你什麼事?”
“我……”沈初被她嗆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聶心雨一直不太喜歡她,但兩人面上也沒有大沖突,平時偶爾也說幾句話。
她傷成這樣,她作為舍友問問也不過分吧。
“確實不關我的事。”沈初表情也冷了下來,回到自己座位上開始脫鞋,準備小眯一會兒。
不領情拉倒,她還不想管呢。
聶心雨見她冷臉,無所謂的撇嘴。
抹完藥後,她拿起手機檢視訊息,發現許夢白還沒有回她訊息。
不禁疑惑的皺眉,又給她發了好幾條訊息過去。結果等來的卻是許夢白要搬出宿舍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