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了,但他並沒有找人醫治,反而很享受她依賴自己的感覺。
這樣很好,她的世界只剩下他了。
她完全屬於他,不管身心都是他的。
他很滿意。
其實,即便黎初沒有被別人催眠,他本來也是打算將她抓回來後徹底催眠的,讓她只能留在自己身邊,再也離不開他。
宴景修信不過別人的催眠,又重新找了催眠師檢查黎初的狀況,確保沒有後遺症後才放心下來。
他將黎初圈養在他專門為她打造的牢籠裡,外界只知道宴景修愛一個女孩愛到發狂,哪怕那個女孩玩弄完他的感情後一走了之。
他也依然愛她愛到發狂。
宴景修始終沒有放棄尋找那個女孩。
他的痴情廣為流傳,令人讚歎的同時,不禁為他感到不值。
那樣薄情寡義的女人根本配不上宴景修的痴情。
殊不知,宴景修在外黯然傷神,回家後卻秒變人夫。
“景修哥哥,你回來了,阿初好餓好想你。”
“景修哥哥,快來幫阿初吹頭髮。”
“景修哥哥,你看傻狗,它欺負我,你快點幫我揍它。”
“景修哥哥……”
一聲聲甜膩的聲音中,宴景修不厭其煩的幫女孩處理著樁樁件件的小事。
嘴角的笑容卻始終沒停下來過。
他寵溺的揉著女孩毛茸茸的腦袋,抱著她香甜軟糯的身體,內心無比滿足。
這樣很好,他會寵她愛她一輩子。
她不需要多強大多勇敢,只需要乖乖的待在他身邊就好,他自會幫她解決一切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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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宴景修抱著女孩回了臥室。
“寶貝,想要嗎?”
宴景修翻身壓在女孩柔軟的身體上,貼在女孩耳旁,輕吻她的耳垂,壞心的挑逗著。
黎初嚶嚀一聲,一張笑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卻絲毫不遮羞的回他,“想要。”
她只知道那種事能讓她舒服,她出於本能誠實的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並不覺得兩人一起做快樂的事是一件羞恥的事。
每當兩人糾纏在一塊時,她和景修哥哥都會很快樂,所以她一點也不排斥。
反而是宴景修總是逗她,總是在她快要達到快樂巔峰時故意停下,讓她不上不下的,卡在那裡難受的哼唧。
“寶貝,說你愛我,哥哥就給你。”
這個壞男人總是這樣,黎初不滿的撅起嘴巴。
她每天都說愛他,說的她都嘴皮子都破了,她都說膩了,他還是聽不膩,尤其是在這種時候,非要她一遍遍的喊著他名字說愛他。
黎初以往都乖乖的應了,可看著男人得意且惡劣的表情,今個她突然就不想應他了。
便用手緊緊捂住嘴巴不肯出聲。
瞪著那雙水霧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壞男人。
宴景修看著她那副可憐巴巴又氣鼓鼓的模樣,心下一軟,低頭在她的眼睛上親了親,動作不停的磨她。
大掌遊走在她身上的敏感處,不斷燎火。
惹得黎初不受控制的顫慄,嗚咽聲不由自主的從唇邊溢位,她還是瞪著那雙溼漉漉且不斷朦朧的大眼,不肯輕易屈服。
“說不說?”宴景修停下手中動作,在她唇上啄了啄。
黎初不服的搖搖頭,她才不說。
宴景修無奈的低頭輕笑,舔了舔她的耳垂,嗓音低沉的在女孩耳畔低喃。
“寶貝,我愛你,永遠愛你。”
“寶貝,幫哥哥生個孩子吧……”
回應他的是女孩如貓般的低泣聲,似痛苦似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