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在晏景修進來之前抹去一切痕跡,回到臥室,拽過被子將自己矇住,假裝睡覺。
晏景修進到臥室,瞥了眼床上的凸起,大步走過去一把拽開被褥,見她老老實實的在睡覺,便又將被褥丟了回去。
他語氣格外冷淡道,“這幾天你就乖乖的住在這裡,每天會有阿姨過來做飯。”
他瞥了眼床上心不在焉的女人,道:“乖乖等我回來。”
席詩雅抗議道:“我過幾天就開學了,我要去學校報到的。”
“再說。”
丟下這兩個字後,晏景修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席詩雅透過窗戶看到他又驅車離開。
心想宴芸那個賤人估計傷的不輕,不然晏景修也不會那麼著急的趕過去陪她。
她剛想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卻發現晏景修那個狗男人,竟然把她鎖在臥室裡了。
她氣的踹門。
賤男人!
狗男人!
席詩雅煩躁的扒拉著頭髮。
怎麼辦?她還沒吃藥呢?
她記得那藥是有時效的。
席詩雅暴躁的踹翻一旁的垃圾桶,裡面滾落出紙團和一些不明垃圾。
她走過去一看,才發現那好像是……避孕套?!
他昨晚帶套做的?
看樣子是的。
她嫌棄的將那些東西又丟回垃圾桶內,爬上床躺下,和宋晚聊天。
宋晚和她吐槽,遇到了一個奇怪的男人。
初次見面,那個男人就想訛她,還好她跑的快。
但是,那個男人也不知道是怎麼知道她在花店兼職的,竟然跑到她店裡去,一口氣買下了店裡所有花。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指名讓她送。
看著宋晚發來的訊息,席詩雅也忍不住吐槽。
——這人怕不是神經病吧!
宋晚立馬回了訊息過來,
——是不是神經病不知道,但看著面色蒼白,身形清瘦,一副病怏怏的模樣。
她還沒來的及和席詩雅多聊幾句,便被店長催著趕緊送貨。
宋晚收了手機,賠笑著,讓司機師傅按照男人留下的地址出發。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後。
宋晚到達男人留下的地址,是一幢獨立小莊園。
她下車摁了門鈴,不久後,蘇清辭邊咳嗽邊出來開了門。
他朝宋晚淺淺的笑著,“來了。”
宋晚也回他一個淺笑,“先生,這些花束放在什麼地方呢?”
“先放客廳吧。”他道。
宋晚沒再多問,從車上卸下小推車,將花束搬上去,再拉著小推車把花束運往客廳。
她來來回回拉了很多趟,才把所有的花束都卸完。
整個客廳幾乎都擠滿了花束。
這期間,她沒看見除了男人之外的其他人。
她想不明白,他一個大男人買那麼多花幹什麼,還都是鮮花,過幾天就凋零了。
他自己又病懨懨的,哪裡照顧的過來。
但這都是他的事,她不想多管。
畢竟這男人留給她的第一印象,並不怎麼好。
“先生,花束已經全部卸完了。您若沒有其他問題,我就先離開了。”宋晚抬手抹了把額上的汗,朝著男人說道。
蘇清辭輕輕抿了口茶,點點頭。
就在宋晚轉身之際,他又出聲,道:“哦,我想起來了,這些花束還要移到花房進行打理。”
宋晚擰眉回頭,臉上掛著標準的微笑,客氣又疏遠,“先生,這個不在我們的服務範圍內的,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