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
她已經快兩個月沒有見到南諾了,這段時間裡,她每次打電話過去,對方要麼言語匆匆,要麼閃爍其詞。
她有一種感覺,南諾一定揹著她在做些什麼!
儘管家中“重兵把守”,她還是下定決心要出去一趟。南諾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她不能失去他。她的初戀,初吻,初夜均是獻給了這個男人。她愛他勝過愛自己的生命,就算是儲苑傑也比不上。
她不敢想象如果她視若生命的男人離開了她,她該怎麼辦!
徐千兒是趁著保鏢去上廁所的空隙間溜出去的。
這一訊息很快就被稟告到了儲夢琪的耳朵裡,她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吩咐保鏢盯緊了她,看她到底出去幹什麼。
徐千兒溜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坐下來,然後給南諾打了電話。對方又說很忙,不耐煩的問她找他有什麼事。
她耐著性子,柔聲細語的說是為了儲苑傑的事,請求他出來一趟。
她講完電話,戴上墨鏡,打了一部車直接奔往一個星級酒店。
徐千兒剛開好房不久,南諾就出現了。
兩人在房裡廝混了一個多小時,南諾先離開,跟來的時候沒什麼兩樣。等了十分鐘才出來的徐千兒,面上帶著滿足,頭髮略微有些凌亂,衣領豎得高高的,依舊擋不住那青紫色的吻痕。
不難想象,剛才兩人在房間裡到底幹了些什麼好事!
徐千兒從酒店裡出來,並沒有立刻回家。她在S市的大型商場裡逛了一圈,買了不少品牌衣服。找了家餐廳吃好了晚餐,這才拎著大包小包,回到了儲公館。
儲夢琪站在門口,雙臂環抱,面色冰冷,後面站著那四個保鏢。
“你去哪兒了?”
“我去看苑傑了,然後回來就買了衣服,還吃了下飯。”徐千兒心虛,又有些害怕,“我說儲夢琪,你這算是怎麼回事?”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只要你安守本分,我一定會保你衣食無憂。反之,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儲夢琪聲音冷冷的。
“我沒有怎麼樣啊?”徐千兒叫起來,“我也跟你說過,我一個人在家很無聊的。我想出去透氣,想出去走走。可是你這樣不就等於把我軟禁在家裡了嗎?儲夢琪你這種做法是違法的。”
“你既然是靠我儲夢琪養,你自然要乖乖的聽我的話!”
“你……”徐千兒怒道,“你爸爸的家產跟公司的股份,也該有我的一份。憑什麼就你一個人擁有?”
“你這是想要你的那一份嗎?”
“對,我要屬於我的東西。你把屬於我的給我,否則……”
“否則什麼?”
“否則我就把你的事給抖出去。”徐千兒一咬唇,豁出去的表情。
儲夢琪不怒反笑:“你把我的事,真實的,虛假的,抖得還少嗎?”
“你什麼意思?”
儲夢琪靠近她:“那盒錄音帶,是你乾的吧?可惜,我命中有貴人相助,不但洗清了冤屈,還過得很好。反倒是有些人,天天惶惶不安,像老鼠一樣不見天日的生活!”
徐千兒臉上的汗滴一點點的往下掉,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是,不是我乾的。你別瞎說!”
“小媽,你天天這麼演戲有意思嗎?沒有觀眾給你買單,是沒有價值的。”儲夢琪嘲諷的道,“我們還是說回剛才說的話題吧!”
“你讓我進去!”
“儲公館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儲夢琪陡然變臉,那張白皙如玉的臉一板,倒也有了幾分威嚴,“你剛才既然已經說你想要回你所擁有的東西,那麼你說,你要什麼?”
“你爸爸的房產分成三份,我要兩份。你爸爸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