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剛剛下車的時候,我的手裡突然間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張卡片,上面只有兩個血紅色的大字。
“小心!”
這兩個血紅色的大字的猛然出現,讓我的神經猛的一緊。我迅速的朝四周看了看,妄圖尋找出我認為是可疑的人。但是,很可惜的是在我的身邊除了凌峰之外,只有風了。
連一輛車都沒有,更何況是人。那究竟是什麼人給我的這個卡片?他們又是在什麼時候把這個卡片塞到我的手裡的?
小心?!
小心什麼?難道有人要謀殺我跟凌峰不成?我似乎忘記了我和凌峰只兩個從大鐵籠子裡逃出來的寵物,本能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完全自由著的人。
我小心翼翼的檢視著周圍的情況,呈現在我眼裡的卻只有錯落的民居,和眼前這一條寬闊的馬路。
“你在看什麼?鬼鬼祟祟的。”凌峰在我的旁邊看著我的怪樣子不解的問道。
我依舊在認真的檢視著周圍的情況,淡淡的來了一句,“你不知道我們兩個現在處於危險中嗎?我在找有什麼危險的因素。”
這話雖然說的氣定神閒的,但是我的心裡很怕,手裡緊緊的攥著那張寫著“小心”兩字的卡片,汗水早已被卡片給溼透了。
凌峰從牙縫裡淡淡的擠出一個“切!”字,好像很看不起我的樣子。剛好,這個時候一輛打著空車牌子的計程車在縣城的方向駛了出來。凌峰二話沒說,就伸手攔住了那輛車。
在上車的時候,我的腦海中國猛的閃現過一個設想。如果這個司機就是來抓我們的人,或者是殺我們的人該怎麼辦?
我偷偷的瞧了那個司機一眼,乍一看並不像是一個壞人,短短的小鬍鬚。看樣子這個人應該是相當的精幹的,我不放心的又再次確定了幾眼,這才鑽進了計程車。
“兩位去哪兒?”
在我和凌峰都上車後,那司機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從後車鏡裡瞥了我跟凌峰一眼。
“去汽車站。”
我的腦子現在挺亂的,總是在猜測著究竟有什麼危險,在危險沒有真的出現之前,我的腦子估計會一直保持著這個狀態。這不是一個什麼好事,但是沒有辦法,我估計所有的普通人遇見像我這樣的事,都會是這樣子的一個反應。
司機在聽了目的地之後,沒有再說任何的廢話,專心的開起了車。
周圍的景色風馳電掣般的在我的眼前刮過,這是一個十足的小城。一切的建築物都帶著發展的印記,行色匆匆的人群在我的視線裡一閃而過,繼續著他們的繁忙生活。
我好像又一次遠離裡那普普通通的生活,現在轉而做起了一個受驚了的兔子。這一切倒是造就了我一個良好的心理狀態,如果說現在的我再看到那所謂的血眼老人的時候,我肯定會一轉頭直接砸到他的腦門子上。
奔波的逃命,只是為了能夠活下去,這是發自我內心深處的一種本性。也是人類的天性,除非在真正的沒有了活下去的希望的時候,我們才會放棄這樣的舉動。
計程車在公路上行駛了好一段時間,我的神經猛的蹦了起來,瞬間發現好像有些不對勁。這個小城,從我大致的看來一點也不大,現在已經走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了,怎麼可能還沒有到汽車站?
我看了一眼凌峰,他倒是依舊氣定神閒的坐著,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一樣。
再一看外面,他媽的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種荒涼,除了偶爾出現在我視線裡的田野,其他的都是荒涼的荒地。
很顯然這個計程車不正常,我輕輕地碰了碰凌峰的胳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不對勁,跳車!”
關鍵時刻,凌峰既然沒有察覺,我就必須組這個領頭羊。我不能一直永遠是一個被動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