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過來收好。
“是嗎?”
“對呀……”
“你那個同事還真是健忘,竟然把只金錶忘了,連杯子也留下來了嗎?”凱文諷刺地說著,尤其他又發現幾樣屬於男人的東西。
“咦!”她隨著凱文的視線一看,哇!糟糕,她忘了先收拾好一些證據才讓他進門。
“宮詩雨,你在瞞我什麼?”他眯著眼睛看她。
她好心虛喲。“我沒有呀,凱文。”她的心跳開始加速。
“你別再說謊了,你不是個說謊的料子,這個屋子裡是不是還有別人在,且還是個男人?”他猜測。
“沒有!”她回答得堅決,但也因回答得太快了,反而讓凱文的猜疑更加確定。
他跳起身,大吼:“你給我出來,不然我就親自去揪你出來!”
“凱文……”她心慌了,以為他已經知道了,她本能的瞟了一眼她的房間,而凱文也發現了。
樊仕澈心想大概也穿幫了,就大搖大擺地走出來。“我自首。”自首不是無罪嗎?而捉到三倍,那他應是以無罪釋放才是。
“你是誰?”
“對,你是誰?”宮詩雨也附和著。
“大哥,我叫樊仕澈……”
“慢著,誰是你的大哥呀!還有,你為何穿得這副德性?”半路亂認親人,真是的!
可不是嗎?樊仕澈只穿浴袍,又碰巧在宮詩雨的房裡,若不被人認為是瓜田李下,才怪!
宮詩雨馬上開口:“呀!他因為之前不幸的栽到坑洞裡,所以跟我借浴室洗澡的。”她開始佩服自己的反應越來越好了。
凱文瞥了樊仕澈一眼。“他真是厲害,還知道今天會有水難,事先準備一件浴袍來穿。”那個浴袍分明是男人穿的,讓安琪穿的話衣襬都快要到地了——當然這是誇張點,打個比方嘛。
“那個……那個是……”
“別再扯了,安琪,我心知肚明。”
宮詩雨吐吐舌頭,樊仕澈終於可以開口了。“那,我可以先去換件衣服嗎?”
凱文抿抿嘴,他便進去他房裡更衣去耶,但凱文卻死命地瞪著她。“他住在這裡,而且他不是你的同事,對不對?”
“凱文……”
“點頭或搖頭?”
“凱文!”他又瞪了自己一眼,她點點頭。
“你真該被好好打一頓,我怎麼向伯父伯母交代呢?”
“不准你打她!”樊仕澈換好衣服出來,站在她前方,插著腰瞪著他。
“這兒輪不到你說話的份!”凱文冷哼。
“有我在,也輪不到你揍她。”
他揚起眉,望向在他背後的她。“安琪,老實招來,他是誰?為什麼在這裡?你們難不成同居了?”
“我可以解釋的,你不用這麼生氣,他沒對我怎樣!”她一定得解釋清楚,但她實在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說不是同居嘛,偏偏又住在一起,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是嗎?”兩個男人互瞪。
她看看樊仕澈,又看看凱文。“我看……我們三個人還是坐下來談好了。”
凱文瞪了樊仕澈一眼,抓著宮詩雨坐在一旁,樊仕澈只能獨坐著。
凱文還是寒著臉地瞟著宮詩雨。“安琪,你最好從頭到尾給我解釋清楚。”
“我……”宮詩雨忐忑不安地絞著手,偷偷看凱文一眼。“他是樊仕澈……他……”
凱文沒好氣地說:“我知道他叫什麼,我是要知道他為什麼在這裡!”
“他是因為……因為……”因為什麼呀?老天!她實在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凱文的出現實在太突然,讓宮詩雨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到了現在,她都還沒打草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