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景瑞也換了一身紅色的帝王喜服,合身的裁剪襯的他身材高大挺拔,尤其那張臉,軒眉鳳目,俊逸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杏兒胸口咚咚咚跳著,渾身的血液都像被他眼中的火苗點燃,他眼露驚艷,久久盯著她,竟忘了回神。
還是身邊的內務府女官忙著提醒,「皇上,該喝合巹酒了。」
軒轅景瑞回神,女官端來一個小託盤,上面倒好了兩杯酒。
軒轅景瑞拿了一杯,將另一杯塞入杏兒手中,坐在她身邊,啞聲道,「蓁蓁……」
杏兒都不敢抬頭,連脖子都紅了,在她眼中,軒轅景瑞的目光實在太露骨了,簡直恨不得現在就把她生吞而下。
而且他坐的是不是也太近了,整個身子都和她緊緊貼在一起,她都能感覺到他強勁的軀體和那幾乎要透過布料燃燒起來的熱度。
他這般……也不怕宮人們笑話!
她腦中胡思亂想著,手中端起酒杯,和軒轅景瑞交纏著胳膊,將酒一飲而盡。
酒液清甜,然而入喉就化作了一條火蛇猛竄而下,她立刻嗆咳了幾聲,臉頰湧起一團紅暈。
軒轅景瑞忙替她拍著背,她卻不知道,她此時盛妝而坐,就如一朵盛開的牡丹花,嬌艷奪目到讓人移不開眼睛。
尤其那白皙的臉頰暈染上紅霞,順著那修長潔白的脖頸,似乎直延伸到了領子裡。
軒轅景瑞喉頭猛地顫動一下,覺得心頭就像燃起了一把烈焰,眸光愈發幽暗。
內務女官高唱禮成後,帶著一眾宮人退下。
杏兒被他緊握著手,不自在的動了動道,「你,你要不要喝點醒酒湯?」
他渾身酒味,連眸光都似乎被酒意點燃,讓她渾身燥熱。
軒轅景瑞笑笑道,「不用。」他問她,「還要吃些東西嗎?」
杏兒搖搖頭,別說剛才她已經吃過了,現在她被他火熱的目光盯著,直覺自己就像只要葬身狼腹的小白兔,哪裡還有心思吃的下。
下一秒,軒轅景瑞陡然傾身過來,在她唇邊吻了吻,輕笑道,「等我。」
他進了內間沐浴,杏兒唇邊還殘留著他唇上的酒香,整個臉紅的就如煮熟的蝦子,她揪著胸口,暗自唾棄自己,有什麼好害怕的,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不就是那點兒事嘛,誰怕誰!
她替自己打著氣,芳若進來,替她把鳳冠釵環都卸下,頭髮都披散下來,還手指靈巧的替她按了按頭皮。
杏兒此時才覺得輕鬆無比,她身上厚重的喜服也被宮人們褪下,只著一身紅色內衫,坐在妝檯前等著軒轅景瑞。
內間傳來水聲,杏兒心跳如鼓,抬頭就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
如墨似的青絲披散而下,一身紅衫,肌膚如玉,芳若替她畫了點淡妝,額心還畫了一瓣紅梅花,水汪汪的杏眸流轉間帶著一股羞澀媚意,瓊鼻紅唇,映著額間梅花似火,鏡中人實在是美的驚人。
杏兒都被自己的樣子嚇了一跳,這,這芳若替自己畫的什麼妝,這也太誘惑了吧……
然而她還來不及擦掉軒轅景瑞就從裡間出來。
他只鬆鬆垮垮披著外衫,甚至半敞著小半邊結實的胸膛,杏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從身後抱住。
他身上猶帶著水汽的濕意瞬間傳了過來,似乎被他的體溫慰燙,都盡數化作了火苗鑽進了她身體裡。
杏兒被燙的腳軟腿軟,還沒驚撥出聲就被他打橫抱起。
軒轅景瑞將她直接抱到了床上。
那些花生棗子等物早已被收拾乾淨,杏兒脊背靠住床榻,身上卻是強健修長的軀體,觸目間是那些糾纏火熱的「小圖畫」,儘管給自己打了半天氣,她還是緊張的睫毛亂顫。
軒轅景瑞逗弄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