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棵樹高過了這院子裡的別墅,很粗壯,據說靳家老祖宗剛修建好著宅子的時候就種下了,如今已經過去了百年,這樹是修葺的越發的好看了。
雖然冬天難看,可到夏天秋天的時候,就美不勝收了。
靳西恆痴痴地看著,他和林桑榆的感情好像這樹,好看的時間太久了。
腦子裡反反覆覆都在想覃茜茜的話,是他不夠信任麼?分明是她不讓他相信的,怎麼現在倒還怪他了。
翌日清晨,桑榆從昏沉的睡夢中清醒過來,整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
好像是第一次發病,她卻清清楚楚的記著。
覃茜茜來看她的時候見她醒了,心裡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醒了?”她過去坐在床邊看著她。
桑榆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看著眼前的人:“我昨天瘋了吧。”
“是瘋了,嚇死我了。”覃茜茜皺了皺眉,她不喜歡她這樣說自己,只不過是不小心發病,怎麼能稱之為瘋。
☆、73。073讓你休息了這麼久,可以上班了
桑榆臉色蒼白,虛弱怎麼都掩飾不住。
覃茜茜拍了拍她的後背:“為了一個男人,真的不值得。”
她想給她活下去的動力,勇氣,不是為了那個男人,而是為了自己。
桑榆眼色黯淡了些,此案開被子從床上下來:“我知道。”道理誰不知道呢。
可是誰又是真的能按照那所謂的道理來生活的,每一個人都想活的隨心所欲,但是每一個人都會想生活低頭,無比殘忍的現實總是會大型很多人。
渝城的傳聞在時間的消耗中還是散了,桑榆一個月沒有去公司。
靳西恆沒有打電話催問,桑榆想,可能因為夏初晗,他終究還是放棄了。
她需要休養生息,這樣安安靜靜的,後來她催茜茜回去美國看看老公,茜茜嘴上答應著,卻沒有行動。
之後桑榆再也不說了,茜茜可能有苦衷,也有委屈,她不說,她也不問。
“一個月前還大雪紛飛的,你看樹都冒新芽了。”覃茜茜挽著桑榆的胳膊在公園裡散步。
現在是下午,空氣中還泛著春天的一股子涼意,她今天才出來,身體被覃茜茜精心照顧了一個月有些神清氣爽的感覺。
“春天到了,嘛。”桑榆勾了勾唇角,溫和的回應。
“靳西恆現在沒有找你了,桑榆,我們離開這個城市怎麼樣?”既然充滿痛苦,那就離開。
“茜茜……”
“好了,你別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當我白說。”覃茜茜迅速的打斷了她的話,林桑榆就是死心眼,項翰林那麼好,就跟瞎了似的。
桑榆看著她明豔的側臉,有些無奈。
公園很大,但是世界很小,兩人散著步也能冤家路窄的遇到靳西恆。
本以為一個月不出門,關了手機,這個男人就該死心了,但是一出門還是這樣不可避免的撞見了。
“靳西恆?”
靳西恆看都沒看覃茜茜一眼,目光直直的看著桑榆,讓她休息了一個月,看來這氣色也好了很多。
桑榆抬眸看他,眼中一片清明。
“休息了一個月,現在能上班了吧,你看我對你多好,別的員工都沒有這樣的待遇。”靳西恆薄唇一開。
桑榆微微一怔,隨即也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明知道他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那天他已經將態度表達的很清楚了。
“靳西恆,你有有病吧,桑榆不去上班跟你有什麼關係?”覃茜茜蠻橫的過來擋在桑榆深淺瞪著靳西恆。
“茜茜,我和桑榆的事,你還是少插手的好,知道嗎?”靳西恆涼颼颼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