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謝昀真的離婚了嗎?”項翰林看她的背影,覺得她身上有一種濃濃的疲倦,整件事完了,她好像也很累。
覃茜茜背影微微僵了僵:“嗯,離婚了,有哪個男人會容忍一個殺死了她孩兒的女人作為他的妻子呢?”
她想笑,可是又覺得心裡苦,實在是笑不出來。
“竟然已經離婚了,就不要再糾纏了,會耽誤你的。”
覃茜茜感受的出來項翰林是真的關心她,不過很多事從來都不是自己想或者不想的問題。
“我答應過他,只要他救桑榆,我就繼續跟他糾纏不休。”
項翰林愣了愣,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麼,只能眼睜睜的而看著她在自己的視線中消失。
謝昀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已經離婚了,還要跟她糾纏不休,想做什麼。
桑榆在昏迷了第十天之後終於開始有了清醒的跡象,靳西恆和項翰林都在病房裡,當然還有很多醫生在。
桑榆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有些模糊,許是昏迷的太長的時間,這一睜開眼睛看東西都看的不太真切。
“桑榆……”靳西恆激動的握住她的手,桑榆看清了眼前的人之後,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靳西恆看自己的手一空,嚇了一跳。
“你是誰?”桑榆用一種接陌生驚慌的眼神看著他,下意識的就往旁邊瑟縮。
項翰林就從另一邊圈住她的頭:“桑榆,不要害怕。”
桑榆縮在項翰林懷中沒有絲毫的恐懼,但是看著他的眼神卻是那種充滿恐懼的眼神。
桑榆抬起頭看著項翰林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襟:“翰林,他是誰?我不認識他。”
靳西恆一時間跟被雷劈了似的,他衝動的過去要握她的手。
“桑榆,我是西恆,西恆啊,你怎麼額可能忘記我呢?”靳西恆同樣是驚慌失措。
他怎麼都不敢相信,她會真的把他給忘了。
看到靳西恆的手伸了過來,桑榆使勁的縮了一下,項翰林的手便擋住了靳西恆的手。
“你沒看到嗎?她根本不認識你。”項翰林看他的目光充滿冰冷。
靳西恆看著她,覺得自己都要瘋了,為什麼會這樣,他明明夜以繼日的守在這裡,為什麼還會這樣。
他猩紅的眸子瞪著項翰林:“是你,項翰林,你對她做了什麼?”
項翰林目光清冷強勢:“靳西恆,桑榆自己說要忘了你,你是不是有健忘症。”
“你這個混蛋!”靳西恆怒火上來,動手就要打人。
桑榆被靳西恆這個樣子嚇得臉色發白,靳西恆看著桑榆這個樣子,最後還是收回了自己的拳頭。
“你嚇壞她了,出去吧。”項翰林菲薄的唇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
靳西恆看著桑榆在項翰林懷中依偎依賴的樣子,怒火中燒,可是又不想嚇到她,只好轉身從病房裡離開。
一定是項翰林做了什麼,但是他是怎麼做的,他明明就在她的身邊,項翰林怎麼可能有機會。
項翰林十分鐘以後出來了,兩個男人,一個溫淡儒雅,一個劍拔弩張。
“項翰林,你以為會得逞嗎?”
項翰林眉間有一絲笑:“我什麼都沒做,是她不記得你。”
“項翰林,你究竟是憑什麼?”靳西恆怒的過去狠狠地揪住他的衣服冷聲的質問。
項翰林一直都很冷靜,他看著眼前這個已經被怒火燒的沒有理智的男人,他知道,靳西恆此刻輸了。
“你帶給她的傷害,即便你是拿著你的命來償還,都不足夠,她給了你一個孩子,應該知足了。”項翰林抬手將他的手拿了下來。
項翰林的話只有淡淡的敘述,可是靳西恆卻聽的好像渾身都被針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