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功高強之人,可莫飛霞硬是憑著神出鬼沒的雲肩,生生打了個平手,這對付武功高強之人,尚且如此管用,將來自己用來防身,那更是輕而易舉之事了。
張山聽了莫蓮萱的描述,也是見獵心喜,嘴裡只管嘟囔著,一會定要去次尋香苑,尋了莫飛霞,好生比較一下,若是這門功夫真有莫蓮萱說得這般好,那莫蓮萱來學,真真是在合適不過的了。
那邊廂趙能和紫鳶站在薔薇花架子旁邊,這紫鳶都還沒來得及說話呢,趙能便皺著眉頭問道:“你眼睛怎麼腫的這般厲害?可是誰欺負你了?還是咱家大小姐責罰你了?”
紫鳶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問道:“這要是我被旁人欺負了你待如何?要是我是被咱家大小姐責罰了。又當如何?”
趙能想都不想的言道:“若是旁人欺負你,我自是要去替你討回公道。要是咱家大小姐麼,這要是你的錯。我也只能好言寬慰與你,提點你日後小心伺候,莫要再犯同樣的錯,可要是咱家小姐冤枉了你,我拼著受罰,也要在她跟前為你辯駁一二的。”
紫鳶聞言撲哧一笑,心裡頓時好過許多,深覺這樣關心自己的一個人,自己昨晚上為他受了哪些子驚怕。掉了那許多的眼淚,倒也真是值得的,但莫蓮萱替她撐腰的話,紫鳶卻並不願意說出口。
與其讓趙能是敬畏小姐而不敢犯錯,還不如就這樣順其自然的由他去,就是小姐昨日說的話,這三年便當是對他的考驗,若是他能持之以恆,也算是我紫鳶此生甚幸。若是被他背棄,就只當自己瞎了眼,無非就是學錦嬤嬤罷了,又能有多大的事兒?
她心裡這麼百轉千回的一想。嘴裡便輕聲言道:“你這話都是跟誰學的?說的倒是有條有理,很是像回事兒了,還別說。咱們日日見面,我都沒發覺。你最近的模樣也有些變化,可又說不上是什麼變了。不過總比以前那畏畏縮縮的樣子好許多。”
趙能汕笑著搓了搓手,小聲對紫鳶言道:“自打我對你表明了心跡,那是日思夜想的睡不好覺,你可是咱家大小姐身邊,最為貼心的一等大丫鬟,而我卻只是個最下等的小廝,哪能配得上你?”
“就算去跟大小姐討要恩典,她怕是也看不上小子我呢,為了能讓大小姐將來能高看我一眼,我跟著姐夫已經開始學文,這都學了一個多月了,你沒問,我也就沒說,原想著有些進益了再給你報個喜,可今日瞧你眼紅腫,怕是心裡很是不痛快,這就趕忙告訴你,也好讓你跟著樂呵,覺得日後總也有個盼頭呢。”
紫鳶看著趙能還稚嫩的臉上散發著自信的笑容,原先總是馱著的背,現今挺得筆直,原先不敢直視人眼,總是目光閃爍,讓人看了就是氣,現今竟也是目光清正,不躲不閃的任你審視了。
她欣慰的笑了笑,也不把昨晚的事情告於他知曉,更不把自家小姐震懾他的話講出,紫鳶這會更是存了心的,要看一看,這趙能到底能為自己改變多少?而且是心甘情願的自己改變的。
她從懷裡掏出那封信來,沉聲叮嚀道:“這封信非比尋常,乃是大小姐親筆所書,字跡一看便知是咱家大小姐的,只能交在明遠小師傅的手中,萬一有變故,你便得速速將信毀去,萬萬不敢落於旁人手中,這可關乎咱家大小姐的閨譽,千萬不敢輕視了。”
趙能聞得紫鳶吩咐正事,也收起剛那副諂媚的樣子,正經的聽完,接過信貼身裝好,跑掉了幾下,眼見裝的牢固,這才放了心。
他沉聲對紫鳶言道:“你只管放心,萬一有事,我便拼死也要將信吞入腹中,決不能讓大小姐的閨譽受損,連帶著讓你受災,這裡的輕重我都曉得了,絕不會犯這樣的錯失,你不妨也讓大小姐寬心。”
說來也怪,這趙能以前最是個貪生怕死之輩,求饒跪拜乃是家常便飯一樣,做起來最是順手不過,別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