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拔涼拔涼的,如洩了氣的氣球,蔫蔫的不敢上前。
這雙眼睛明明沒有任何的威懾力,卻讓她們感覺如墜寒冰,好像眼前的人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而是一個從地獄走出來的魔女!
“呵,王妃,連氣勢都模仿得與你幾乎一模一樣呢!”万俟曜低頭吻了吻幕夏的耳垂,淳厚磁性的聲線中若有若無的透著絲絲詭異。
幕夏笑了笑,沒有回答。早在昨天,她已經基本上確定了,這個二貝貨無論是外表還是內在都近乎十成的模仿了她,無論哪一個方面都能以假亂真,越是這樣她對幕後那個神人越感興趣。
不過,她更感興趣的是,不知道這個二貝貨能夠模仿到什麼地步,能夠撐到什麼時候,她真的很期待!
万俟曜瞄到幕夏臉上不加掩飾的期待和霜冷,寵溺的笑了笑,眸光輕閃了閃,攬在她腰身上的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幕夏忍不住輕顫了顫,轉過頭來帶著幾分惱羞成怒咬牙切齒的瞪了某妖孽一眼,“攝政王殿下,你不覺得這種場合不適宜*嗎?”
這個男人知不知道她們附近埋了多少皇家精英暗衛?万俟冽為了今天這場“大婚”可是用心良苦的,一旦被那些皇家暗衛發現她們,呵呵,那就精彩了!
是,她確實很想看看万俟冽看到她們兩人時的精彩神情,可是不是現在,她要万俟冽狠狠的栽在那個女人身上,然後再出來告訴他,他愛上的不過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冒牌貨,對她們沒有任何影響!
哼,讓他竟敢將主意打在自己身上,打在万俟曜身上!
万俟曜輕笑了笑,低頭含著她嬌羞的唇瓣,“本王覺得這種場合非常適宜*!”說著手上的動作越發不老實下來,直讓幕夏忍不住連連輕顫,卻不敢叫出聲來,只能恨恨的瞪著某隻不安分的狼,示意他適可而止,卻沒有發現她這自以為“威脅”的眼神帶著絲絲的嫵媚撩人,讓某隻不安分的狼眼神暗了暗,越發不安分……
不得不說,某隻狼確實很懂得抓住機會,這種場合緊張又刺激,確實很適宜*,更適宜“偷情”!
不大一會的功夫,某隻不敢聲張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小綿羊,沒有任何意外的落入某隻霸道囂張的狼嘴裡。
真身這邊在蜜裡調油,冒牌貨那邊卻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賤人!”
“啪!”
“幕夏”掃了眼那四個金剛嘛嘛,在她們老實站定後,暗暗運起內力,想要撕碎身上的麻繩,這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的難度。
只是,她剛運起內力,還來不及撕碎身上的麻繩,一個如鐵板般的巴掌重重的扇在她的臉上,絕代風華的俏臉上霎時紅腫一片,一個大大的巴掌赫然印在上面,清晰又諷刺!
更要命的是,這突然的襲擊讓她體內高速運轉的內力滯了滯,隨即不受控制的倒流回丹田內,霎時掀起了一道高高的波浪!
內力反噬!五臟六腑俱傷!
“噗!”一聲,“幕夏”狠狠的噴出了一口豔紅中帶著幾分異樣的鮮血,這異樣轉瞬即逝,沒有人發現。
而這口血好死不死的正正的噴灑在站在她面前那個臉色難看的華麗女人身上,髒汙了那件華麗的衣裙,讓她的臉色更難看。
幕明樂看了眼衣裙上的紅色斑點,氣紅了眼,憤怒猙獰的抬起頭瞪著眼前的女人,失去了理智般雙手瘋狂的扇在“幕夏”的臉上,“你這個賤人,竟敢噴本宮?竟敢弄髒本宮的衣服?你知不知道本宮這套衣服值多少錢?賣了你都買不起!”
“你就是一個沒人要的野種,一個有娘生沒娘教的野種,一個只配被丟在深山野林裡自生自滅的野種!你憑什麼出現在這裡,不但不要臉的勾引攝政王殿下,現在更是不知廉恥的想爬上皇上的龍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