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帝這誠意本尊收到了,就不知道冽帝想與本尊合作什麼?”
白灼在鬼醫突然增加氣壓時,再次踉蹌後退了幾步,此時見鬼醫竟收斂了一身森冷的殺氣,態度良好的與万俟冽談合作,心下狠震了震,看向万俟冽的眸光深了又深。
“這個不急,難道鬼醫不想知道靈嬰草被誰偷了?”万俟冽暗舒了口氣,臉上的神色卻沒有任何變化,似絲毫不意外鬼醫會答應他的合作,蒼白的臉上依舊一片自信威嚴。
“是誰?”再次想起那株被偷了的千年神藥,鬼醫身上的陰鷙森冷氣勢再次爆發,陰鷙兇狠的視線如嗜血的利刃,讓人心驚膽顫毛骨悚然!
“不清楚!朕也在追查那個兇手,那個人不但闖入了朕的禁地,竟還殺了朕的心腹和無數死士,暴露後竟跳下懸崖逃走了!”万俟冽想起跳下懸崖的那抹紅影,想到一去無回的暗三暗四暗五及那一千死士,銀灰色眸子裡劃過了一絲森冷的殺意。
鬼醫這時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藥田上竟寸草不生,他那些珍稀的藥草全部被夷為平地,一片駭人的殺意在他那雙死魚眼裡乍現,霎時四周的氣溫直降到零下十度,“跳崖逃走了?嘎嘎……本尊倒要看看他能逃到哪去?”
說著,招呼都不打一個,頭也不回的飛身跳下懸崖!
“鬼醫,朕將那個兇手交給你了,不要讓朕失望啊!”万俟冽將鬼醫那嗜血殘忍的神情收入眼底,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
白灼怔怔的看著万俟冽忽悠鬼醫去收拾万俟曜,心底猛地翻起一浪蓋一浪的驚濤駭浪,似是第一次認識這個人一樣。
一開始的時候他確實不太將万俟冽這個所謂的帝王放在心上,不說這麼多年來這個帝王一直被万俟曜那個攝政王壓著,就說万俟冽輕易被前皇后白詩詩算計,最後更是屈辱的向鬼醫簽下喪權辱國的條約,堂堂一國帝王竟受制於人!
直到現在他才震驚的發現万俟冽心機之深沉,早在鬼醫出現那一刻他就開始算計鬼醫,什麼喪權辱國的條約根本就是讓鬼醫跳下他圈套的誘餌,他的最終目的就是讓鬼醫與万俟曜對上!
一環扣一環,以身作餌,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万俟冽等了一會沒有等到鬼醫上來,溫文爾雅的勾了勾唇,卻不帶任何的溫度,甚至給人一種冷邪詭異的感覺。
隨之他轉過身來,對上白灼那驚駭的視線,銀灰色眸子幽幽閃了閃,看不出任何的情緒,須臾收回視線,轉身向外走。
……
蘇施瑜不知道他的順手牽羊給万俟曜和幕夏帶來了一個滅頂之災,他和司徒焱走入了那個小山洞,再次經過一段漫無天日的漆黑後,終於走出了那個詭異血腥的禁地。
他們長鬆了口氣,打量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危險後,提起內力一步不敢停的秘密趕回攝政王府,直接衝到神醫和毒聖的院落。
此時臨近深夜,聶銘和風莜卻還沒入睡,他們剛收到万俟曜命人傳回來的訊息,知道幕夏沒有出事,卻出現了一個以假亂真的二貝貨。
蘇施瑜找到神醫聶銘,讓司徒焱在門外守著,之後才從小心翼翼的從衣袖內拿出那株白花神色複雜的遞給聶銘,“神醫,您看看這是不是那傳說中的靈嬰草?”
“靈嬰草?”聶銘聽到這三個字瞳孔狠縮了縮,快手接過蘇施瑜手上那株白花,仔細打量,好一會確認真的是千年難遇的靈嬰草,眯眼瞪著蘇施瑜,一身泰山般的氣壓若有若無的落在他身上,嗓音略帶沙啞的質問道,“哪裡來的?”
風莜同一時間也確定了那確實是千年難遇的靈嬰草,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激動,同樣臉色凝重難看的皺眉瞪著蘇施瑜,身上隱隱散發出一股駭人的氣勢。
被稱為神醫和毒聖,聶銘和風莜自然知道這靈嬰草的珍貴,卻更清楚這靈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