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就是想提前祝你假期快樂而已,好啦,趕緊回去吧,冷死了。”
“……”宮明決笑著回了她一句假日快樂,推開露臺的玻璃門,跟在她身後走進屋子裡。
宮安藍還等在樓梯口,見二人先後走出露臺,朝二人投來好奇的目光。宮明決大手蓋在她的頭頂上,不太溫柔地揉了一把,囑咐她早點回家,別玩太晚,走出別墅。
明天一早就要趕飛機,行李卻還一點沒收拾,宮明決回到車上便叫司機載他回住處。車駛出去沒多遠,他放在西裝上衣內側的手機突然震動。
是阮玉京給他發來的訊息,很簡潔,卻十分有力:【來麗娜公寓。】
宮明決早有所料,因此半分不意外,只是看著那幾個字,他仍然覺得有點好笑,點開輸入框,回覆一句【知道了】,他把手機塞回衣兜,告訴前排的司機:“不回去了。去麗娜公寓。”深夜10點38分,宮明決推開麗娜公寓的門。
出乎他的預料,屋子裡很黑,什麼也看不見——阮玉京似乎還沒過來,宮明決抬手去摸牆壁上的開關,還沒摸到,小臂被人攥住。
襲擊者力氣很大,身形跟宮明決相仿。宮明決察覺出威脅,下意識想要反抗。襲擊者對他的本能反應卻瞭如指掌一般,沒等他有所動作,猛地用力,將他小臂反剪到身後,而後一股巨力從他身後襲來,宮明決整幅身軀都被撞得貼到牆壁上。
隨著宮明決的身體與冰冷堅硬的牆壁發生碰撞,襲擊者的身體也緊緊地貼到了宮明決的後背上,空氣這一霎遭到壓縮,比周遭空氣還要冷上幾分的霜雪氣息隨之飄入宮明決的鼻腔。
宮明決於是不再反抗,由著對方壓著自己,回過頭,好笑道:“怎麼越過越回去了?不就輸了幾場牌嗎?至於嘛?”
阮玉京這人,好勝心強到離譜——幾乎達到尋常人難以理解的地步,少年時他就不愛輸給宮明決,少年時他要是少拿一次第一,能連續三四天不給宮明決好臉色看。
跟他熟悉之前,宮明決只感到納悶——怎麼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不搭理人了?難道昨天一塊兒喂貓的時候,自己不小心說錯話了?還是建議他不要喂貓咪吃人類吃的火腿腸時,不小心冒犯到了他?
之後宮明決就一邊感到無語,一邊感到好笑。
但那時候畢竟年紀還小,沒多少耐心,也不覺得有那個必要——他憑本事拿的第一,一沒偷二沒搶,憑什麼要因此去找他道歉?
甚至有時候他因為喜歡看阮玉京對人愛答不理時,那個勁勁的樣子,而有意去招惹他,兩個人關係惡劣的傳聞由此而來。
成年後類似的場面就很少出現了,一來,二人沒了直接競爭的舞臺,二來——也是最重要的,他們見面的機會都少,說話的機會更是寥寥,哪裡還有心思去吵去鬧?
“我錯了,行不行?”宮明決好脾氣地對阮玉京道:“你消消氣,行不行?”
阮玉京沒出聲,只默默湊近宮明決的脖子,然後他張開嘴,一口咬在了alpha頸側的腺體上。宮明決被他咬得有點疼,忍著沒有反抗,笑著說:“不怕明天被狗仔拍到證據,你就繼續。”
胳膊被人推了一下,壓迫自己的力量跟著也消失了,宮明決轉了轉自己的肩關節,回過頭,就見阮玉京已經朝著起居室的方向走去了。
耳後那片面板上所殘留的疼痛卻還沒有消散,宮明決抬起手摸了摸,然後他加快腳步向前,一抬臂將人攔腰抱起,而後他把人丟到沙發上,欺身壓上去。
“宮明決!”阮玉京推了他肩膀幾下,但是沒能推動,氣道:“下去!”
宮明決沒鬆開他,好不容易碰上這麼好的反制機會,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鬆開?他不僅沒鬆開,反而壓得更緊了一些,低頭吻了吻阮玉京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