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趕緊閃身逃走,怕再被士兵們發現。
軍營裡遍地都是男人,喬依兒也不肯將就,她怕自己失去了清白,再無機會成為夜千澤未來的皇后,在第二次閃身離去後,她沒有再出現,只在閃身的時候,取下頭上的釵子,扎痛自己的手指,讓自己保持著神智清醒,可以想到解救自己的辦法。
打小便在皇宮裡長大的她,對於這種下三濫手段也是見得多的,有些嬪妃為了得到幸寵,都會偷偷地用著催情藥,引誘著皇上,前提是不能讓皇上有所發覺,要用得特別的巧妙。
此種藥性如火,便要用冰水來降溫。
想到解救的辦法,喬依兒趕緊去尋冰塊。
胡九功帶著人尋回了冰塊,夏天,雲州城裡的大戶人家裡多有冰窖,他們才能迅速尋來冰塊。
打來水,把尋回來的冰塊倒進水裡,有很多冰塊都融化成水了,胡九功便連同冰水一起倒進木桶裡,命人把裝滿了冰水的木桶抬到了夜千澤的營裡。
夜千澤臉上燒紅得無法形容,嘴角流著血,不知道是他剛才咬傷舌頭時流的血,還是因為藥性發揮到最厲害的階段,他再也無法承受,血液倒逆而出。
胡九功一邊命士兵退出去,他三幾下就把夜千澤扒光,扔進了冰桶裡,他在旁緊張地不停地用手掬著冰水去拍洗著夜千澤的臉。
此事驚動了玉小將軍等人。
玉小將軍二話不說,就命人再以最快的速度去尋冰塊,務必要讓桶裡的水時刻保持著冰冷,方能解救夜千澤身上的“誘君歡”。
泡了大半夜的冰水後,夜千澤臉上的紅潮才退去了些許,神智似是清醒了很多。
一直守著他的胡九功等人,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都說了幫他尋個姑娘,他又不肯,要送他去樂營,他也不肯,非要受這種罪。我雙手都要被冰水凍得麻木了。”胡九功這才有心情嘀咕抱怨著夜千澤的不合作。
玉小將軍撇了胡九功一眼,不說話,心裡也暗驚夜千澤對寒初藍的感情比傳言中還要深厚呀。一般男子沒有中毒都會拈花惹草,更不要說中了情毒。誰不是以保命為先?夜千澤卻以不負寒初藍為先,寧願泡上一宿的冰水,也不肯去碰其他女人一下。
怪不得大將軍對夜將軍改變了態度,不再要置夜將軍於死地。
大將軍畢竟是女人,女人總是欣賞對妻子忠誠的男子。
夜千澤抬眸,淡淡地掃了一眼胡九功,頓了半刻才輕柔地說著:“我對藍兒承諾過,此生只有她一個女人。”寒初藍不在跟前,提到她,他都神情變柔,讓胡九功等人都不出聲了。
他們在西營的時候,就知道了這位爺是個痴情的主。
一生一世一雙人,是感情中最美的。
夜千澤要不便是不要,要了,便要最美的。
“泡到天亮,這藥性估計能解了吧。”玉小將軍說了一句,用手再試了試水溫,水溫還是冰冷的,他便沒有再命人加冰塊。“夜將軍感覺如何了?”
“泡到天亮,便能沒事了。”
夜千澤這樣說,玉小將軍也就不那麼擔心了。
望一眼眾人,夜千澤歉意地說道:“讓諸們擔心了。”
餘許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的俊顏,說了一句:“夜將軍過於俊美,男人天天面對著你,都會患上斷袖之癖,偏偏夜將軍對尊夫人一往情深,無視白姑娘對你的一片情意,白姑娘估計也是愛之甚深,才會……,不過此女行止如此,與尊夫人的性情相差甚遠,也怪不得夜將軍眼中無她。”誰都不想遭人如此算計,特別是以愛為名的算計,這不過是自私的想佔有,離愛的含義相差太遠。
如果是真愛,又豈肯如此的算計心愛之人?
那白姑娘初到軍營的時候,性情表現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