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計劃有能力安全退入莫若山脈。”
海東青此人身上似乎有一種天然的親和力,又有絕強的實力和背景,於是就會有很強的說服力,安靜漸漸變成了安定。
澹臺鴻月好笑的看了夏青陽一眼,道:“不要在此造謠生事了,你都能想到的我們又豈會想不到,我倒是要奉勸你一會兒可別衝動,否則聯盟的通緝令恐怕就要少一個人了。”
夏青陽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回到竹凳上,自言自語道:“請我去看也沒興趣啊。”
海東青笑了笑,對素雲仙和安小邪說道:“請兩位妹妹入場吧?”
素雲仙和安小邪卻對視了一眼,然後雙雙邁步,走到了夏青陽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直把他看的有些坐不穩了,素雲仙才悠悠開口道:“這一戰還缺個裁判,你幹不幹?”
“不幹!堅決不幹,打死也不幹。”夏青陽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這種兩頭不討好的事兒如何能幹?二女修為境界相當,估計就是個平手,最多就是一方略微佔優,到時候他敢說誰輸了?誰來保證裁判的人身安全?
不管對夏青陽是什麼看法,在場之人都暗贊他聰明,就連明月等人也不由得贊同,因為他們都清楚,這個裁判的活兒是個燙手山藥,所以自始至終誰都沒有提起過這一場對決該如何判定勝負的問題。
或者說,大家根本也沒想過二人會分出勝負,除非是生死對決,但如果到了這一步,定然會有人出手阻止的,所以裁判似乎並不是十分必要的存在。
安小邪嘻嘻一笑,彎腰拍了拍夏青陽的肩頭,道:“不幹也成,我們倆先把你揍一頓,怎麼樣?”
夏青陽低聲悄悄說道:“兩位姑奶奶就別鬧了吧,北疆獸族可不是南荒能比的,這數萬人的性命不是鬧著玩兒的。”
素雲仙低聲哼道:“就你夏青陽知道大義,那你有本事就阻止我們啊,或者勸著這些人離開啊。”
安小邪瞅了一眼素雲仙,咯咯笑道:“看你把仙子都給氣得露出世俗小女人的情態了,老實告訴你吧,這一場對決他老人家也是知道的。”
被安小邪稱為他老人家的自然只有他的師父,黑白無常之間的感情糾葛十分複雜,所以知道兩位後輩打架而不阻止也不是什麼奇事,所以這句話聽來十分突兀,沒什麼道理。
然而夏青陽卻不會這麼認為,安小邪是誰啊,是連他都搞不定的女人,奸猾似鬼,怎麼會說廢話?黑白無常知道此事卻不阻止,而且很可能是默許甚至是贊成的態度,說明什麼?說明此事背後定然有隱情。
莫非這又是院長他們的計策?聯想到寧長河、殤冥月等人沒有出現,還真有這個可能性,只是不知為何澹臺鴻月等人也參與了進來。
疑惑歸疑惑,他卻就此站了起來,收起小竹凳,拍拍手笑道:“也好也好,海兄方才說美女與美酒是人生兩大樂事,咱倆的愛好差不多啊,小弟最喜歡的就是喝著美酒看美女打架,現在誰輸誰贏還是我說了算,何樂不為啊,你說是不是啊海兄?”
海東青擊節讚歎:“不錯,的確是一大樂事,青陽兄比我會享受多了。只是兩千人名額已滿,當然了,為青陽兄破例倒是沒什麼可說的,就怕是”
話未說完,就群情激奮了,破例可以,我們也要求破例啊。
明月招牌式的冷哼再次讓人群安靜下來,他冷著臉說道:“憑什麼破例?要當裁判可以,那就得證明有當裁判的資格,憑自己本事闖進去就成,開個後門進去,也好意思當裁判?”
夏青陽聞言瞥了明月一眼,心道這人看似心直口快,是個喜歡動手超過動口之人,與海東青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幾句話也說的甚是霸道而且暗含諷刺,實際上卻是堵死了素雲仙和安小邪的嘴。
因為在場之人中,唯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