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師兄。”柳玉環笑著迎上去一抱拳,又回頭對牛二道,“牛師弟,這是掌門師伯大弟子,也是咱們二代弟子中武功最高的蕭天蕭師兄,快來見過。”
“見過蕭師兄。”牛二立刻上前拱手抱拳。
“蕭師兄,這是一個月前家師收入門下的小師弟牛二。”
“嗯。”掃了一眼牛二,蕭天點了點頭,算是見禮,目光卻又落在廣場上,“張風,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偷懶,晚飯不用吃了。”
我靠,這麼吊?牛二瞪著蕭天。他早看這個小白臉兒不順眼了,對自己愛答不理,現在居然放他鴿子,把自己當空氣處理。
“蕭師兄,牛二福源深厚,得家師親賜‘地黃丹’煉化,功力達到築基中期,師妹這次來特帶他晉級黃衣弟子,還請蕭師兄引薦掌門師伯。”柳玉環似乎早知這蕭天的性格,在一旁道。
“哦?”蕭天回頭詫異地看了牛二一眼,“想不到師弟如此福源,得心月師叔青睞,可喜可賀,家師就在大殿,我與你二人同去。”
勢利眼,小人,卑鄙,比小爺還要下流,無恥,猥瑣,齷齪……
蕭天自打聽到牛二晉級黃衣,態度明顯好起來,一路與柳玉環熱情攀談,不時還和牛二說上幾句,談笑風生,如果不是開始時冷冰冰的樣子,牛二簡直不敢相信他們就是同一個人。同時,挖空心思掏幹腦漿找出自己所知的全部‘讚美’送給蕭天。
“牛師弟如此年紀晉級黃衣,真是可喜可賀,將來成就,不可限量啊。”蕭天哈哈大笑,深深地看了牛二一眼。
“不敢不敢,修真之路,勝在磨礪,小弟取巧,以後還望師兄多多提攜,小弟感激不盡。”牛二誠惶誠恐,連連告罪。
一記馬屁下去,蕭天舒坦無比,拍了拍牛二肩頭道:“牛師弟不必謙虛,愚兄也不過痴長几歲,早入門幾年而已,如果以後師弟有空,可以和柳師妹常來師兄這兒坐坐,也好相互交流,印證道法。”
柳玉環心底嗤笑。這牛二也是個人才,油嘴滑舌,卻不想和一向高傲的蕭天如此近乎。想想也好,長門一脈,雖然人丁最多,但高手卻只有蕭天一人,雖然坐在頭把交椅,但天陽一脈的何雲道、張華以及真木一脈的楊明遠、石虎都不是易與之輩,自己師尊和玉明一脈雖然各有一人可以和他們相提並論,但玉明對師尊的心思整個玄玉門都明白,遇到大事從來唯師尊馬是瞻,如此一來,就只有長門一脈有一個高手。想必蕭天也認識到這點,為八年後的掌門爭奪戰準備。
思慮間,已到主殿前,蕭天笑道:“柳師妹、牛師弟稍等片刻,愚兄通稟一聲,隨後就到。”言罷也不待回答,轉身消失在殿中。
“牛二。”蕭天走遠,左右無人,柳玉環看向牛二,“蕭天不是易與之輩,你要多加小心,不要與他走的太近,以免惹來殺身之禍。”
“多謝師姐關心,小弟曉得。”牛二微微一笑,心中早已有數。不用別的,只憑蕭天和自己一樣油嘴滑舌,牛二就把他打入天牢判了死刑。這種人,除了自己,沒一個好東西。
“不要胡說,誰關心你了,讓人聽去,我打斷你的腿。”柳玉環臉騰的紅起來,左右看看無人,才放下心來,“待會兒進去,說話要小心,如果不問,不要亂說。”
“是,是,不過師姐,黃衣弟子都要到掌門師伯這來登記造冊嗎?”牛二有些不懂,普通一個弟子晉級也要勞煩掌門,下面那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
“不只是黃衣,還有黑衣,紫衣都要到這兒來,晉級黃衣,會得到一柄飛劍,黑衣則會得到一顆天玄丹,一旦晉級紫衣,將會得到門派重寶一件,牛師弟,你可要努力啊。”沒待柳玉環回答,蕭天大笑著走出來道。
“蕭師兄。”牛二早已摸透他的性格,幾記馬屁下去,管保他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