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就一擺攤兒給人算命的哪能和姐姐相提並論。”姜順宜故意裝腔作勢,雖貶了扶青卻也暗示扶青和她的關係。
關澤朗不說話,只有點詭異地笑。自打進入了山林後姜順宜就覺他有些不對勁,像是故意放慢步伐,若說是感受大自然倒也說得過去,可他卻更像是在留意著什麼。
“順宜,打好水快過來,這好好玩!”關澤疏喊著,眼前扶青正架起火堆烤著竹竿,鮮露則因高溫烘烤而從竹竿裡往外一滴滴地冒著。
淡黃色的液體被接起,竹香味升騰起來,而這竹瀝鮮露則嘗著甘甜。
“好喝!而且順宜的糕餅也很好吃。這兒可真適合隱居,你們山上住的地方叫什麼?”關澤疏看似心情有變好。
“這山頭改名為馥夢山,山上目前只搭好了幾個竹屋,叫做雲水居。三位貴客則是最先來做雲水居客的呢!”姜順宜介紹道。
“這山山水水的倒是個好地方,名字也動聽,一路上來所見沉香樹也是打理得甚好。”關澤之說道。
“也並沒有怎麼打理,前段時間從朋友那兒接手過來,只是小營生而已,比不得關家,家大業大的。”扶青也搭話道。
“有順宜做賢內助,若是換了我也定然要努力幹出一番事業,否則如此優秀的另一半被搶跑了可怎麼好呢?”關澤朗的句句話都似在故意挑起姜順宜和扶青的對立。
“順宜不需要做誰的賢內助,她只要做自己就好。我們的共識是做自己喜歡的事,而不是非要對方成全。我既不必她擔憂我的林子,我也不必為擔憂她的廚藝。只是順宜喜歡在這和片林子裡開客棧開茶樓食肆,和我喜歡的地方融為一體我也是歡喜。若以後她願意往更遠的地方去我們自然也能有融合之法,雖我們尚未成婚可早就是一體同心。”
“扶青道長話別說太滿,還未成的婚也終究不作數。若日後順宜並非你的良配,如今你這番話不是損了姑娘家的清白麼?”
“哎呀哥,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吃好喝好上山去了,我還著急著玩兒呢!”關澤疏起身抓著他就走。姜順宜也看明白了,當日關澤疏確實只是拿扶青做幌子,並沒有真的對他有意思,她說的話倒是真。
只是眼前關澤朗此人卻怎麼也看不懂,總覺得他他身上有種種謎團,種種奇怪籠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