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了?”
“他說他是來弟,該不會...”
“附身。”扶青只說了這兩個字便讓姜順宜徘徊在原處久久不語。終歸是因果報應,如若來弟當真附身在那個孩子身上確實是一種報復,可報復了爹孃卻苦了那孩子。世間的紛紛擾擾姜順宜也不懂得如何評判,只覺得一切都是因果迴圈對錯難分。
不知過了多久姜順宜才回過神往謝家去,可在門口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扶青見她腳步虛浮,一手扶住她。
“不知怎麼的頭暈,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姜順宜也不知道這樣的不適感來源於自己沒休息好還是這裡本身就讓她覺得有些壓抑。
進門所見,謝家確是豪門,但話雖如此謝家院子的風格卻不似謝若凡一般的張揚,而是內斂的貴氣。
“姜娘子,終於把你給盼來了。”謝若凡徑直走向姜順宜卻沒有看扶青一眼。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收了定金自然是要...”姜順宜話還沒說完,卻瞥見謝若凡身後連廊的鏤空窗似有人影,姜順宜朝著那個方向跑去卻並未見任何人。
姜順宜的怪異行為也引起了大家的注目,只見姜順宜好似在追著什麼,竟往謝家祠堂的方向去了。姜順宜推開門只見謝家老爺子正在上香,姜順宜喘著粗氣看著牆上的牌位像是見到了什麼駭人的場面竟就暈了過去。
“順宜!順宜你怎麼了!”扶青慌忙找出符紙也不知寫了什麼就往姜順宜的額頭貼上,口中唸唸有詞。謝若凡和謝老爺子見狀大概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扶青抬頭只見謝老爺子鎮定自若,倒是謝若凡亂了陣腳,手忙腳亂地拿了茶水來想要給姜順宜喝。只是此時的姜順宜根本已經昏死過去,謝若凡見此手都是抖的。
“都怪我都怪我,不該找姜娘子來的。這可怎麼辦...”謝若凡急得跳腳,姜順宜一直不甦醒,而扶青只一直在唸咒一般...
“不如先把姜娘子安置在客房休息一會,老夫先請大夫來看看。”謝老爺子開口道。
“也好,先離開祠堂,順宜怕是一時半會醒不過來。”扶青說罷便將姜順宜一把抱起,離開祠堂前還回頭狠狠剜了一眼謝若凡。
謝若凡也好似有些心虛,跟了上去卻不言語。直到扶青將姜順宜安置在客房後,他便輕手輕腳地也跟了進去,從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一塊玉掛在姜順宜的脖子上。
“你這是幹什麼,你自己貼身的東西送給一個未出嫁的姑娘,你是想要毀了她的名聲還是想害她?你的玉里該不會裝著什麼鬼什麼魔吧?”扶青沒好氣將他一把拉開正想要從姜順宜的脖子上取下那塊玉。
“不是,我沒有要害她,這玉是定驚保平安的,靈得很我小時候也試過在祠堂這樣昏厥,喝什麼藥都不管用就是這玉救了我。你放心,我和你們夢園鬥而已,要做法害人也是害你,我害她做什麼,她又不是你什麼人。”謝若凡故意這樣說。
“你...”扶青正要動手揍人卻見姜順宜有些動靜。
“扶青...我...我頭好暈。”姜順宜伸手本想阻止兩人的碰撞卻不想自己根本沒有力氣起身,頭還是暈得厲害。
“沒事沒事,我已經給你作法清了汙穢很快就沒事了。”扶青坐到床邊把姜順宜扶起讓姜順宜靠著自己。
“我剛才看見...看見好多...鬼啊...”姜順宜說完這句話後又再次陷入昏迷。
此時謝若凡已經心驚肉跳到不行,這次他相信姜順宜所說的絕對是真的,而不是像在陳府那日故意騙自己,眼下的姜順宜原本櫻桃紅的嘴唇變得暗淡無色,臉也是煞白的。這樣的狀況儘管姜順宜的戲演得多好怕也是做不出來這樣效果的。
“快,去看看大夫來了沒有!”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