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如果姜薔真的另有所圖,以此下手根本神不知鬼不覺。
忽而門外有敲門聲。
“扶青道長,我給你煮了一碗米湯。”
姜薔捧著米湯進了扶青的房間。
“薔娘子,請拿回去。我辟穀中,不能吃這些。”
“米湯不可以喝,但為何你房中有米酒?”
“這酒順宜說好喝,以此給我出了個考題。若是我可以僅僅用鼻子辨別出當中的藥材就當我我贏。不過我自問沒這樣的好本事。不如薔娘子告訴我?”
扶青並不明說,可姜薔臉色卻暗了下來。
“酒麴所用的藥材取自丹霞山,這有些藥材就是連名字都說不出來的,全靠當日我那沒緣分的未來夫婿帶著我上山一個個認的。再且說,這可是家傳的…如今他家絕了後,只留了這一門手藝給我,我可是把這釀酒的手藝當做自己的嫁妝。若道長想知道…不如把我娶進門?便是和順宜妹妹平起平坐也可以,當個平妻,姐妹相稱不也是美事?且我若過門當然助你們一臂之力,破了那相剋的命數。”
姜薔說著便往扶青身上靠,扶青只勾起一個不為人知的笑意。
“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
“唉…看來道長還未知我的好意…不過沒關係,慢慢來。你們到哪我跟到哪…”
姜薔說罷拿著米湯離去。
扶青立馬變了表情,果然此人是衝著自己和順宜來的。
姜薔用餘光留意著走廊,見四下無人便飛快進入了謝若凡的房間。
“你做什麼?”
謝若凡正準備更衣,見姜薔不敲門就進房間下了一跳。
“噓…謝老爺讓我來幫你的。”
姜薔只將一封信塞到他手裡,然後立馬離開,就在離開之際陳嶽書從房間出來看見了姜薔,姜薔也留意到他。可姜薔卻鎮定地離開,讓陳嶽書很是納悶。
謝若凡只覺荒謬,看完信便燒了。
夜色尚淺,而每人都似乎有無法言說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