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都瞭解彼此的武藝水平,今天跟流風霜過來的人,無一是弱者。除了他們五個,剩下的人還有十四個。雖說自己佔了絕對上風,但如果真打起來,就算能除掉他們,己方恐怕也要付出血的代價。
一種緊張的詭異氣氛壓抑著眾人。所有人的注音心力都集中在那五人身上,那五人相互緊緊挨著,姿勢很怪異。只等著流風霜一聲命下,血肉橫飛的廝殺就要開始了。
流風霜深呼吸一口氣,緩緩地說:“姬文迪,你去繳了他們兵器。”
“是!”姬文迪毫不猶豫地拔劍出鞘,大步向那五人走了過去。四個人跟在她的身後。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他們一點點地接近那五個姿勢怪異、緊緊挨在一起的黑衣人。
一米外,姬文迪站住了腳步,把左手向辛嚴峻伸了過去:“奉大人命令,嚴峻閣下,請把您的武器暫時交由我保管。”她的右手緊緊地握住了劍柄,警戒地蓄力待發,盯住了對方露在面具外面的眼睛:對方的眼神十分怪異,有點茫然,又像是在凝視著什麼東西似的,呆滯、驚訝、充滿血絲。聽到姬文迪的說話,他連眼珠都沒往她這個方向轉一下。
近距離觀察下,姬文迪頓時生疑:辛嚴峻的這種眼神,倒像是……她突然欺近身去,出手如風,伸手一揭便把對方的蒙面紗給揭下了,不可抑制地發出一聲呻吟:辛嚴峻的鼻下有兩道長長的血跡,嘴邊溢血,鮮血已經凝固了。他表情十分怪異,臉部肌肉扭曲著,像是在笑,又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物似的,十分驚駭。姬文迪顫抖地伸手輕輕一碰,發現對方的肌膚早已經冰涼。
“他已經死了。”姬文迪喃喃說。身後四人發出了一陣驚疑的叫聲。姬文迪迅速把另外幾個人的面具揭了下來,發現他們也都死了,死狀一模一樣,顯然是在同一種手法下喪生的——其實就是不用再看,姬文迪也知道,他們肯定都死了。
是誰殺了他們?
突然的,姬文迪猛然轉身,朝站在樓梯處雙手捧著武器走上去的基羅叫:“基羅,把你的面具摘下!”
基羅渾身一震,停住了腳步,緩緩伸手摸向面具
就在同時,幾個人一齊喊出聲來了:“霜大人,小心!”
基羅摸面具的手突然閃電般下移,誰也看不清楚他是怎麼動作的,一瞬間,他已經握刀在手,幾乎在同一時刻,長刀已經出鞘,就如邵閃電劃過長空,閃亮的刀光灼傷了所有人的眼。
“啊———啊————啊!”連續三聲短促的叫喊,聽起來就跟一聲拖得長長的慘叫聲似的。兩名黑衣殺手同時中刀,慘叫著從狹窄的樓梯處滾了下來,基羅直撲站在樓梯中段的流風霜。但黑衣殺手們的反應亦是一等一的快,一瞬間,有兩人立即挺身擋在了流風霜面前護衛,四把劍同時攔截,一劍從下而上狠狠刺向基羅的腦袋,又有一劍砍他的雙腳。基羅一個縱身躍起,避開了所有的攻擊,腳尖在樓梯扶手上一點,人已經躍上了二樓,身子還沒站穩,身後風聲響動,席亞已經從後面襲來了。他頭也不回,準確地反手一刀,“叮”的一聲火花四濺,恰好擋住了席亞那滿懷仇恨的復仇一劍。沒等席亞發出第二劍,巧妙到顛峰的一腳如同鞭子般狠狠抽在席亞受傷的腰部。他連喊叫都來不及了,整個人連被踢得一下子順著樓梯滾了下去,又將正要衝上來的兩個黑衣人絆倒。毫無意義的驚叫聲音,咒罵聲,肉體碰到了牆角的沉重回聲、傷者的呻吟聲,下面一片人仰馬翻的混亂。
流風霜驚魂未定,後退一步,剛才的混亂中,那個基羅朝著自己猛撲而來,氣勢洶洶,幸而身邊的部下們十分英勇,兩個人挺身而出地擋住他,都吃了一刀,倒了下去————他的刀快得竟看不見!但這時別的部下也湧過來了,這個基羅可能是害怕被圍攻吧,立即放棄了流風霜,縱身向上面跳去,擺脫了被包圍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