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曜很委屈:“這怪不得我。”
秦叔道:“不怪你!難道怪蘇豈?”
蘇豈:“……”
秦叔:“我才不會怪秦嶽!秦嶽是好孩子。”
蘇豈道:“蘇曜欲與我共進退,想讓我們的孩子相親相愛一起長大。”
秦叔道:“你們感情好,我理解。可蘇豈,你給老子我什麼時候找個人成親!你要將蘇曜耽誤了不成!”
蘇豈:“秦叔,你說粗口。”
秦叔道:“老子是為你著急!”
蘇曜淡定道:“我沒有同小黑約定。”
秦叔看了眼蘇曜,“你還好意思說!沒約定那就給我生個娃娃出來!今年之內,我必須看到成效!”然後柔聲對秦嶽道:“秦嶽,你說呢?”
秦嶽為難,“……太快了,等……等幾年……再說這種事,誰都說不準,誰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有小孩子。”
秦叔仍是和氣道:“秦嶽說的對,可還是不要讓我秦叔等太久,還是越快越好,理解下我這個老人家。”
秦嶽道:“……哦……”
秦叔又道:“蘇曜!你說呢?”
蘇曜猶豫,“……我儘量。”
秦叔再瞟了蘇豈,“蘇豈!你呢?”
蘇豈道:“我監督他們!”
秦叔擺擺手:“誒……這種事,不好監督,還是算了……你先解決自己的個人問題。”
後來,坨坨終於不會叫秦嶽“娘”,也不會叫蘇豈“爹”了。這個時候,公主來了。
在秦嶽的客棧內,公主抱著肉坨坨對秦嶽說,她可能對蘇曜仍是有那種感情,但是,就讓她再喜歡些時候,她會淡了的。公主還說,秦嶽與蘇曜成親很好,不必介懷她,而她如今與蘇曜一起的時候就如以前那樣,他們坦然,而不會夾著男女之情。
秦嶽說:“我知道。”
秦嶽看話本總會見著一個詞叫“情深緣淺”,她與蘇曜完全不符合這個套路,她想在因果中,她與蘇曜是造了多深的“緣”,才有瞭如今的結果,有了“情”。而她一直相信緣分這個東西,順其自然,不強求妄圖,管你是有緣無分,還是天生註定,只要一切隨緣行事就好,自然分明出自身與其他外物的關係,她相信如此便會遇見然後留下最適合的,於己而言的最好。
而她比公主幸運,因為她比公主先遇到了一個對的人。
蘇曜擁著她,親吻她的耳廓,輕聲說:“秦嶽……”。
白日裡丫鬟在屋內放置的新鮮花朵散發出淡淡香味。秦嶽感知到今夜的不同,曖昧不明,晦暗幽深,她仔細的去看蘇曜,看著眼前這個人,良久良久的,終是扶住他的肩,然後抱住他的脖頸,親親他的嘴角。然後看見蘇曜似驚了一下,然後笑起,側身順勢壓下,噙過就在嘴角的唇,然後遊走蔓延。
她越發的喘息起來,感到心中有團煎熬她的火,或是因他的手指撫摸,或是因他的唇,或是因彼此的呼吸,或是因身體相貼之感,讓她越發燥熱不安,她感到腦中混沌一片,思緒不明,然後她蘇曜輕聲在耳邊似在詢問她:“秦嶽?”
她好像又清明瞭點,好像知道蘇曜的意思,於是她點頭。
她感到脖頸處傳來的啃噬般的親吻,然後感到本已鬆散的衣物,在他的手中越發散開了去,她手想要握住什麼,最後只牽扯住他的衣物,只是抓了他的手臂。
直到衣衫盡退,□□肌膚與他相貼,似感到腦中有什麼轟然倒塌,她感到害怕,輕喚道:“蘇曜……”她甚至想要躲開他。
他應了她一聲,似在安撫她,手指輕輕摩挲她的臉頰,輕輕吻她。卻收效甚微,她感到自己緊張似要顫抖,羞澀難當,不住的心悸。蘇曜似壓抑的喘息,手指在她背脊遊走,她感到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