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摯出軟劍,“真不想和二位動手,二位讓讓我過去可好?”
“哼,想的美!長老,少和他廢話,先拿下他再說。”身後梁榮震棒說道。
“好!”商天行聞言二目圓睜,虎吼一聲掄杖撲上。眼見重重杖影當頭壓下,血聖腳下一錯,身形連閃間卻又似游魚般脫了出來,手中軟劍一揮三拐兩拐間向他脈門劃去。商天行側身撤招,不待血聖追擊,後邊梁榮一顛一瘸間卻又欺到他身後,手中竹杖似那吐信的毒蛇暗暗向他後腰戳來,逼得他側身躲閃。等他閃開背後,前面的商天行又是搶了上來,兩人這一前一後,一剛一柔,一明一暗間竟將血聖困在原地,一時卻是逃不出去。
一連過了三四十招,眼見著兩道杖影所籠越來越小,被困在中間的血聖就似那籠中之鳥,網中之魚,掙扎的空間也越來越小了。到了這會兒商長老和梁長老都是暗暗鬆了口氣,手中再加把勁就待收網了,不想這網中之人卻又是嘆息一聲,身形一閃,腳下驟間加快了不少,身影一而二,二而三,倏忽間竟然閃出七道身影,假亦真來真亦假,右手一揮間抖出十數道幻影,一齊向商天行印去。
不愧薑是老的辣,此時的商天行雖驚不亂,急揮手中杖護住身前,突然間大吼一聲,左臂虯筋乍起,猛得一拳穿過重重掌影直搗出去,卻正是碎玉拳中以拙破巧之法。
血聖蒙面巾下嘿嘿一笑,並不與他硬拼,陡然間撤掌後退,撞入梁榮杖影之中,腳下連踏,卻是步步皆踩在杖影的空隙之間,手中軟劍一閃,更是幻出三道劍光向著梁長老削去。知道他快,卻不知道他能這麼快,更難想到他身法如此詭異,梁榮可沒商長老這份修為,只好身形一側閃了開去,這下商長老暗呼一聲“不好!”正待搶上,就聽血聖啞聲一笑,兩粒白丸扔在地上,大團的白煙騰起將三人籠於其中,等他二人衝了出來,已經沒了血聖的蹤影。
“嘿!又是這一套!”商天行將手中銅杖重重一頓,恨恨的道。
“現在怎麼辦?長老。”梁榮也搶了出來問道。
“哎……”商天行無奈的搖頭嘆了口氣,“走吧,又是一場空。”
“哈哈哈哈,二位長老不急。”二人正要回返,暗影之中突然有人朗笑一聲走了出來。
“誰!”商長老一驚,陡然間橫杖轉身。再看走出這人,團花的錦袍,象牙的摺扇,和煦的笑容,可不正是萬金山莊之主,“散金侯”侯常發。
“原來是侯莊主。”商天行也是鬆了口氣,垂下銅杖問道,“莊主叫住我二人又為何事?”
“見過商長老,梁長老。”侯常發笑嘻嘻的拱拱手,“二位知道剛才那是何人嗎?”
商天行和梁榮對視一眼,都是搖搖頭。
“那便是血影門的新任門主,號稱‘血聖’。”
“血聖?”商長老皺皺眉頭,“和那血影、血屠、血魁是什麼關係?”
“嘿嘿,”侯常發苦笑一聲,“本來我也以為沒什麼關係,只因他上位時斬殺了血影、血屠,逐走了血魁。可今天……”說到這兒,散金侯也是搖了搖頭,“我也不敢說了。”
“為什麼?”梁榮好奇的問道。
“呵呵,商長老。”侯常發拱拱手,“您老見多識廣,剛才那人的身法您可曾識得?”
“身法?”商長老又皺起了眉頭,“似曾相識,可是……也沒什麼大的印象……應該見的不多。”
“血魁的身法您老可曾見過?”
“噢——”商長老恍然大悟,“有一次血魁出手殺人,我曾遠遠見過一次,當時沒來得急出手,確是和今日血聖所使十分相似。”
“不是相似,本就是一套,只不過血魁用槍,血聖用劍罷了。”侯常發又苦笑一聲,“日前我本和血聖接觸過,尚不知他的身手。今天看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