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短鬚的男子在那裡談話,談吐優雅,笑聲爽朗,衣容、樣貌、神形皆是完美的典範,看看自己,有點自卑了——
“咦二弟來了,站在外面幹什麼,還不來見過三殿下。”短鬚男看到我站在門外發呆,朝著我招了招手,朝著李恪道:“我二弟這幾日受父親責罰,可能受了驚嚇有些失禮了。”他看樣子就是房遺愛的兄長,房遺直,位元組,聽綠蝶說了,我這個大哥人好心善,經常替我這個敗家子在父母面前開脫勸解。而且私下裡,兄弟倆的感情好的不一般。就憑這一點,就該對大哥禮貌一些。
朝著李恪來個半禮。“俊哥兒切莫如此,唉你受苦了”李恪同情的表情我怎麼看都覺得假惺惺的。不理他,給大哥行禮。
“行了行了沒有外人,不必來這些虛禮,俊弟,傷才好了些,就該多在家歇歇”大哥扶起了我,安慰地拍拍我的肩膀。
“知道了大哥。”很感動,是啊,咱是傷殘人士,再加上熬了一宵抄三字經,就算不想歇也不成了。
“俊哥兒為兄有一事要跟你請教”李恪很無害地笑看著房遺直,這傢伙明顯在攆人。
“呵呵二弟既然來了,好生招待殿下,為兄先去給父親與母親問安”房遺直很有兄長的風儀。向李帥鍋打了個輯,走了靠,大哥臉皮也太薄了吧,至少先把我打發這帥妖精你再走啊。
等我那才第一次見到面的老哥一閃人,李恪指著我大笑:“賢弟,前日為兄才算是開了眼,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依為兄之見,此語用在賢弟身上,當不為過”
“啊?!”難道我那天鬼上身了?
“望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如此豪言壯語,讓為兄當場目瞪口呆,這兩日裡,還在回味賢弟的佳句,俊哥兒啊,你瞞得為兄好苦啊”李恪抓著我的手,一雙電眼星光閃閃。
“”我以更加目瞪口呆的表情來回饋李帥鍋。有點熟悉,這好像
“我就說嘛,房相善詩能文,廣聞博覽,精通百家,怎麼可能生出俊賢弟這麼個只懂舞槍弄劍的呵呵,為兄說錯了,只是賢弟著實是真人不露相。”
我有嗎?先人你個闆闆的,屠洪剛在我酒後穿越附身了?
“賢弟,該不是因為洩露你的真本領了,怕為兄嫉妒?”李恪看我半天不答腔,表情變得很幽怨。
“啊沒,那只是小弟偶然靈光一現,當不得真,當不得真”我臉皮以前不算厚,但是,現在很有必要厚顏無恥一把,我總不可能告訴他版權所有者不是我,然後帶他穿越時光隧道去找屠偶像,那樣的話,很有可能文武雙全的李帥鍋會把我丟進前院的池塘。
李帥鍋狠狠地鄙視了我的一眼,一抬眼看天色:“快走,今日我帶賢弟去個好去處”李恪難道跟我有仇?剛來房府又拽起我就往府門而去。
“兄臺饒了小弟吧,小弟身體尚未康復,抄了一宿的三字經,兩眼昏花,已經迷糊得快看不清路了,饒了小弟吧”害怕了。誰知道今天李帥鍋又會想出什麼招。趕緊求饒,耐何李帥鍋心如鐵石,把俺的話當耳邊風,府門外,就看到李漱小蘿莉在府門外一蹦一跳地。一看到我出來,小蘿莉笑的更甜了,一對漂亮的彎月眯成了狐狸眼。佛祖難道真讓我去雲聞閣追殺胖掌櫃?
上了馬,方向不對,不由得擦了把冷汗,還好,不讓俺去提刀砍人就行。我的忠僕呢?一扭臉,沒見人,正困惑。給我牽馬來的家丁解釋道:“房大哥昨日受了夫人差遣,與管家到城外的莊上去了要不要小的陪您過去?”
我還沒開口,李漱倒先針對起我來了:“喲房二公子,怎麼了,我們都沒帶一個隨從,想不到您駕子比我們還大啊?”挑著眼角說話,漂亮很,可惜,讓我看著討厭。
大手一揮,很瀟灑地用力一提馬韁:“不用,本少爺就算是單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