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威儀的目光逼視之下,笑都快成哭喪了:“俊哥兒。我這不過是發發感慨,您大人大量,饒了學生這次如何,他日,貞自當為師尊效犬馬之勞……”
好的沒學會,倒把我說胡話的本領學得不三不四的,還王爺,還孔老頭教育過地,看樣子,根本就是在浪費我的口水。
一把將李貞手裡的摺扇沒收到,惡狠狠地瞪了這個一天就知道弔書袋子地小白。“先給我把這道題目做出來,再跟我說這些個廢話,你們倆也別笑,別以為為師平日裡跟你們和顏悅色的,你們幾個就全想蹬鼻子上臉了!告訴你們,一個月有一次考試,超過兩個月不及格者,成績單我直接交你們父皇那兒,還有期中考試,期末考試,告訴你們,落到為師地手上,別以為你們能像往常那樣在老夫子跟前上竄下跳的,有本事,跟為師出去甩上一膀子。不想去的舉手!”
唰,七雙,是的,全都把倆隻手給舉了起來了,很好,效果不錯,至少這一群李叔叔誕下的禍害沒人敢跟我吊歪。前幾天,有個禁衛就門外大聲地跟邊上的人吹牛,說什麼拳打泰山猛虎,腳踢北海鮫龍,害的我簡直都沒法講課,一生氣,出去當即就單挑了一般,這可憐的禁衛還在我跟前比劃了半天的架勢,咱地回答很直接,單手一捉,雙手一揚,直按把這貨給掛樹丫上,老半天才被笑的差點抽筋的同撩從上邊給救下來。從那次以後,這敗類三人組再也不敢朝我有任何私下裡的報怨,乖的跟啥似的。
“既然不想去,那還瞪著我幹嘛,今個不把你們的學業給做完,一個都不許回家,晚上做不完,就去我家蹲牲口棚那,嗯,那燈亮。”我站了起來,很師長地道,這話是前段時間老爺子跟我討論典藉時最常用的口頭禪,咱就改了幾個宇,給這幾個小傢伙用上。
聽到要與牲口共處一室,渡過那漫漫的
長夜,雖然只是威脅,但誰又能說得清楚我會不會當真。當下,七個小王爺齊齊變了臉色,很用心地對本子上的題目用心了起來。
自從知道了宮女姐姐有孕的訊息,孃親原想自己多擔一些家事,可畢竟孃親的身子是日益的沉重,加上是位高齡產婦,一個不小心出了啥子咋辦?所以老爺子下了死命令,家中的一切大小事務皆不許孃親操勞,大嫂又不是那種拿得了主意的人,老程手打況且像宮女姐姐這樣一個精明的、賞罰有度,得到家裡人尊重的持家之人很是難得,所以家中的事務依舊由她管理著。
不過,李漱不知道咋個跟宮女姐姐勾通的,竟然也往家裡的產業這裡邊插上了一腳,李漱本來就喜歡錢,加上本來也就是有一些產業的,所以加入到這一行業可謂是輕車熟路。對於經商,她還是很有頭腦。很敏銳,對於我平時顯擺的那些個新鮮玩意,總是能捕捉到商機,比如摺扇,而且李漱還特地物盡其用,配上了房二御用畫師綠蝶地山水畫,風語老程手打宮女姐姐的手書名家詩詞,嗯。偶爾也有本大才子地詩作,再蓋上個大唐新文豪房二的私章,倒也在東市的鋪子裡賣得很是紅火。
當然。不能全蓋,咱還不想把自個的簽名給弄濫了。偶爾也會邀請咱的師兄弟閻立本大畫手來描上幾筆,留個落款啥的,總之現下在長安城裡頭橫行霸道的紈絝,手裡沒把摺扇耍帥,都不好意思出門露臉了,那天老三也哭著鬧著要一把跟門外的街坊小孩子擺顯,直接被孃親甩了個五毛,幽怨了一個早上,還是下午地時候心腸軟的我可憐這性格與我較為相近的弟弟。悄悄送了一把給這小傢伙,這才破涕為笑。
“魏王殿下怕是正在陛下地耳邊吹著風呢,他自然是以為自己有望能晉那太子之位了。”宮女姐姐斜倚在躺椅上。懶洋洋地道,纖指輕蔓地抹著自已的眉角。
“嗯!倒也是。不過,我就不知道了,他既然想當這太子,幹嘛不收斂一些?”我就躺在宮女姐姐地身側另一張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