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風氣開放的大唐朝政對此採取的是默許的態度,朝野上下都用一種審視的目光來看待一切,
因為他們開明,他們不會因言而治罪,不為因為學術爭論甚至政治走向的爭論來治罪,這不愧是我最欣賞的時代。
不過,這兩天,最引起轟動的就是我新發表的一篇文章。別說是學術界,也別說士子、書生了,就連國學館、弘文館、崇賢館等大唐各大學館都亂成了一鍋粥,學生們吵鬧的那股子架勢差點把天都給掀翻去了似的。
而我,丟出這篇文章之後,依舊繼續過著我深入簡出、陪老婆吹牛打屁,逗著小孩子玩樂,偶爾去應差的逍遙生活。另外,天暖和了,我還得把我的新院子的最後專案:通天寶塔給修整好。由於玻璃的製成,讓李漱瘋狂,嗯,必須要用瘋狂才能形容這個漂亮妞對金錢和享受的執著,新院子裡所有的窗戶一律全部採用玻璃,照她的原話說,一睜眼,就能瞅見外邊的花花草草的,那一天的精神頭都要好得多。
這樣一來,可苦了玻璃坊的工匠了,加班加點地整著平板玻璃,不過還好,目前玻璃坊已經被李叔叔革令重新選址,同樣,建到了武研院距離不遠的渭河邊上,並且比原來的工坊大上了數倍,不過,戒備之森嚴比之以前更甚,李叔叔很美其名曰:按賢婿你的說法就是保密,有我大唐的將士給你家的玻璃坊站崗,這下子,你可就安心的收錢了,再說了,老夫拿了你的分紅,力都不出一把也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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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刊登了那篇文章之後的第四天,李治又來竄門子了,我斜躺在榻位上,把老三老四隔在榻位裡邊,免得兩個小傢伙一會掉下來,回頭朝著正在抿著茶水的李治笑道:“怎麼了?什麼風把你給吹我家來了。”
李治毫不客氣,也沒有一點架子地一屁股就坐到了榻上,自個給自個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抹了抹嘴瞪了我一眼:“俊哥兒,你可是好有閒情雅緻啊,捅了那麼大的一個漏子,一轉眼,人就窩在家裡邊裝小媳婦,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怎麼了?莫非小治你覺得為師做錯了不成?”我示意丫頭們把孩子帶出門去,坐正了身子,朝著李治笑道。
李治搖了搖頭:“錯是肯定不錯,我父皇這幾日,天天都拿著你那篇文章,一個勁地誇好,本來嘛,讀書人讀書是為了什麼?不就是考取了功名。”李治再伸兩手指頭,挾起了枚青果子丟進了嘴裡剛砸巴兩口,臉擠成了一團,趕緊吐了,飲了口茶水漱口,方自又道:“考取了功名,能光宗耀祖,也要為百姓做一些事情,那麼,他們就不該死讀書,讀死書,因為一讀學習知識,一面為我大唐社稷著想才是,見了這篇文章,治對俊哥兒對我大唐的拳拳之忠,令治實在是感懷至深。俊哥兒上邊的結語更是讓治每每念起,必有所得: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我笑著搖了搖頭:“我說小治啊,你上我這兒來,該不會就是為了拍我的馬屁吧?”
“俊哥兒你這話可太不地道了,這可是我的肺腑之言,到了你的嘴裡邊怎麼就變了味了。”李治憤憤地道。手中的山水畫綢摺扇搖個不停。
“好了好了,別誇了,這幾日,怕是誇我的人也多,罵我的人也不少吧?”我伸了個大懶腰朝著李治笑言道,活動了下腰桿,躺了一下午了,身上還覺得不對勁,渾身發癢,看樣子我還真是個勞碌命。哼,不說別的,光憑這副對聯,絕對能讓本公子在士林的名望更上一層樓,當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