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話,一萬個饅頭也無法抵禦我對李漱這位絕色美人兒的興趣。
由於外邊陰去湧動寒風呼號,以至於裡間陰沉得如此黑夜一般,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月黑風高,反而就像是為給吹響了進攻的號角,李漱羞澀地半推半拒:“俊郎,快用晚膳了,別,要是一會咱們去晚了,豈不……啊!”
伴著李漱發出的呻吟聲,我頭腦就像是要被慾火給衝炸開一般。喘著粗氣,在黑暗中摸索著,探尋著,嘴裡吐著粗氣:“乖羔羊,沒事,反正隨便編個理由就成,再說了,夫妻之間行周公之禮,就算是天皇老子站我跟前說教,照樣一腳把他給揣滾出去。”
夫妻之間總在這種事情上總是能配合很默契,幽暗得幾乎看不見對方的房間裡,有彌散著一股子濃得化不開的曖昧與灼熱氣息相互糾纏著,與屋外的冰天雪地相比。似乎就像是處在地球地兩極。
李漱的每一次顫慄和那壓抑得像是在呻吟的吶喊,都在刺激我的思想與動作,最終,當最後一刻來臨之時,我鼓足了力氣把所有的精力與對她的愛意全都擠入了她的身體裡邊……
寒冷的冬天,而我與李漱**的身上只蓋著一床薄毯,依舊感覺汗水在身體的表面遊移,李漱那被汗水打溼了地面頰依偎在的結實地胸脯上,剛才僵硬而顫慄的**漸漸地變得酥軟了,軟得就像是能只依舊著巨樹生存地藤蔓一般。雙腿依舊有力地絞在我的腰間,彷彿是捨不得我們之間的交融。
李漱雖然與我成親數年了。不過,對於這種事情依舊是很羞怯。不過,這對於我來說,反而更能增加興致,這或許就是男人荷爾蒙分泌之後的一種邪惡本能,就好像大灰狼喜歡吃可愛的小紅帽一般。
我下意識地咧了咧嘴,相信這一刻我的表情一定很淫蕩,很慶幸屋子裡漆黑一團。李漱是沒辦法看清我的表情。她最多是一個千嬌百媚地狐狸精,而不是那見人就想作惡地貓妖。
“對了。怎麼是你送吃的過來,方才在門外守著地不是家丁嗎?”我好奇地問道。
李漱趴在我的胸口待氣息喘定之後,方自慵懶地答道:“妾身原本正想去廚房裡轉轉。看看晚上吃甚至菜餚,豈料就有家丁來報,說是咱們家郎君肚子餓了,妾身自然就親自給您送來了,倒沒想著,一進門,就瞅見了夫君跟三妹坐在一塊。”
“打住打住,什麼叫坐在一塊,這話可不能亂說,我跟你那樣才能叫坐在一塊,知道不?!”我悶哼一聲,愛不釋手地繼續在李漱那光滑如膩脂一般的背臀上游移著,在家可比在軍營好多了,軍營裡邊全是一幫子老爺們,每每到了晚上,那種寂寞地滋味能讓人內心空虛得發瘋,而如今,佳人在懷,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用不著成天去思考明兒該去宰誰,後天該去滅誰,這麼愜意的日子,實在是太容易讓人沉醉了。
“壞傢伙,不知道你這腦袋裡有沒有想過正經事,妾身這進門都沒一會,就讓你給欺負成這樣……”李漱嗔道,手指頑皮地順著我的額頭、眉心、鼻樑往下滑落著,我輕輕地含住了她的纖指,含糊地道:“這叫郎情妾意,懂不?嘿嘿嘿……”
牽著李漱進了大屋的時候,一家子人已然已經聚齊,連老爺子都已經載起了老花鏡正在案桌邊上對著燭光看《大唐日報》,孃親正在分派給喊餓的娃兒們一人一根雞腿,又或者是排骨什麼的,臉上笑眯眯的,不過嘴裡邊還在那一個勁地叮囑:“誰也不許搶,小心奶奶揍你們。”
還好我家錢多,不然換到一個窮人家,怕還真養不了這麼些娃子。孃親聽到了門口的動靜,頭也不抬:“知道來吃飯啦!”這話一出口,李漱原本就有些扭臉的臉蛋頓時紅了大半,那邊上坐著的另位三位妻妾都把手抬了起來掩在嘴前轉過了身去,似乎生怕笑出聲來一般,只有老爺子紋絲不動,只抬了眼皮瞅了我一眼,繼續專注於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