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了,李恪要不這麼說我才不會覺得奇怪,不過反而覺得很開心,不愧是我那經常插兄弟兩肋雙刀的兄臺。
作手勢請李恪前行,很是真切地道:“嗯,這孩子長大了,不過兄臺,其實小治所言也沒什麼,你我兄弟,玩笑話多了去了,再說了,兄臺莫說是在我家裡吃喝玩樂,就是想呆一輩子都成。”
李恪與我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帥臉上蕩起了熟悉的笑容。翹起了蘭花指:“哈哈哈,不愧是吾之賢弟,走,今日,你我定要一醉方休。”與我一同朝著小院行去。
李漱自然很是歡欣自己地三哥和九弟的到來,令人重新在小院的樹蔭下襬下了酒案,讓我能與李恪好好在這嘮嘮。而李治,正在向李漱打我的小報告,並且跟李漱聊起了宮中的太液池畔建起的兩個腳丫似的泳池。
“叫啥?!”李漱不太理解,或者說是不太明白。兩個腳板印都能整出這麼個稱呼來。拿眼角很是隱蔽地瞪了我一眼,看樣子,是對我忽悠廣大群眾的行為表示鄙視,我回以正義地目光,有啥,我那叫順天命,應人和,再說了,那對腳丫子竣工了到時候你還不是一樣要去那撒歡。
很渴望見到俺家的四個美人在水中的優雅泳姿。嗯,無論如何,我決不允許讓李叔叔和程叔叔的狗刨姿勢遺傳到我的妻妾身上,那實在是太打擊這群漂亮妞的形象了。
兄弟二人很是難得見面,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很高興,李恪很是遺憾自個不能在長安久待,不過,對於房府之二男的文豪名聲在外很是佩服,連他的封地上現下也出現了大量的俗講師傅轉業到地方上進行說書,除了我的《三國演義》外,已經開始新興了各種新地說書品種,前幾個朝代地趣事亦被有些人編成了故事,在街邊坊間流傳開來,似乎已經在大唐形成了一種風俗。
“這小子要成親了,當哥的豈能不早些回來瞧瞧,當年才這麼點大,眼下都要成家了,唉,歲月催人老啊……”李恪很是詩人的心懷,總喜歡瞎感嘆。
李治扁扁嘴:“我說三哥,您才大我多少?還歲月催人老了,要是父皇聽您這話,哼……”
“哼什麼哼,三哥就是這麼個脾性,整日裡瞎叫喚,你跟著鬧甚麼,對了小治,那個游泳池什麼時候才好,到時候,我可得好好去涼快涼快。”李漱拍了李治一巴掌,自個在那歪歪起來。
李恪沒功夫理李治,湊我跟前,很是猥瑣地悄聲道:“賢弟,咱哥倆好歹是小治地長輩,改日,教導一下這小傢伙咋樣?”
“教導?”我沒明白李恪的意思,教導?我天天都在教導,就差沒拿個鞭子抽了,總不成你想跟我一起抽這小屁孩取樂吧?
李恪嘿嘿一笑:“到時候俊哥兒便能知曉,嗯,就先這麼說定了,對了,聽說你的三夫人懷了雙胞胎,這著實讓為兄高興,來,為兄敬你三杯,過幾日,為兄還等著去太液池邊的‘仙人印履’裡頭泡個暢快呢,哈哈哈……”
“一定一定,小弟先在這兒祝兄臺早日將養好身子,早日為我大唐建設添磚加瓦。”舉杯,最後我與李恪終於酣暢淋漓地大醉了一場。
歡慶了房府新生命的誕生之後,又繼續以滿腔的熱情投入到了工作當中,嗯,對於游泳池的建設,在十來位皇子公主的催促下,誰敢怠工,至少我可沒那麼大的膽子怠工,就連品質良好的河沙地運送也動用了不少的工部力量才得以如期竣工,跳臺,這一能擺顯我優美的下水姿勢的裝置更是必不可少,當然,為了避免危險性,我決定只建造了一米跳板我三米跳臺,主要還是擔心這些個不聽指揮的公主王爺們瞎來。
“這東西是拿來幹嘛的?”李恪很是好奇地踩了踩跳板,嚇得我趕緊把這好奇的傢伙扯了下來,那邊頭可還沒固定死,我可不想就此引出了李恪英年早逝的橋段。
“這是小弟設計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