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種下了牛痘,發了一晚的燒之後,第二天跟個沒事人似的上竄下跳,說什麼他需要到疫情嚴重的災區去進行更進一步的**試驗和研究,以期取得更多地資訊,豐富他的醫學知識。
“這個孫思邈,”李叔叔不由得無奈地笑了笑:“老夫幾次讓他入朝為官,他就是不幹,倒是治病救人的活計,沒人請他他都會去,難得啊……”
“是啊岳父,像孫道長這樣不計名利為百姓疾苦為首要的人確實難得。”我也很贊同李叔叔的觀點,畢竟,像這樣埋頭實幹,不為名利的人確實少,任何時代都能感動人。
“唔,對了賢婿,我大唐
軍事學院還有多久才能完工?”李叔叔又丟擲了個問題。
“岳父大人,還有一個月多的時間,對了,小婿正有一件大事欲稟報岳父大人,此事關係重大,還望……”我突然想打了一件事,上次李叔叔喝醉了酒,沒機會跟他說,後面又出現了瘟疫這些情況,一直沒找到機會跟李叔叔說。
“哦,如此,賢婿,你且隨老夫來。”李叔叔聽了此言,示意我跟前他出去,李叔叔邁著方步在太液池邊溜達,我還有侍衛頭子趙昆跟在他屁股後邊,行至了太液池的水榭,李叔叔示意我坐下:“賢婿有何要事,且說來聽聽。”
“小婿遵命,此事實與軍校有關,小婿久觀學院內計程車卒操訓,天長日久,也頗有些心得,而現下,小婿將三府之兵全盤打散,以老帶新進行操訓之時,卻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士兵常起傲慢之心,時有爭執,而且,”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李叔叔給打斷。
“哦?待老夫想想……”李叔叔可是騎馬打仗多年地高人,一聽我言,自己想顯擺,趕緊打斷了我的話頭,作思考狀,然後揚起了眉頭:“莫不是兵不知將,將不知兵?”
“岳父大人果然高見,果然一語中的,不愧英明神武,文武雙全……”得,趕緊摔上個馬屁,讓李叔叔沾沾自喜下先。早有宮女端來了茶點瓜果擺在案前,然後悄然退下。
“呵呵呵,老夫常年征戰沙場,大好的江山,我大唐就是憑著銳利的兵鋒而取之。”李叔叔眼角都眯起了魚眼紋,很得意地像抿酒似的滋了口茶水。
“岳父大人這話在理,小婿所想的說得,正是這個,古代以來,經常出現這樣的情況,特別是不同屬的兵將之間,在戰爭之中,很難的糾集在一起,就其原因,自然是平時誰也不認識誰,飯沒吃過酒沒喝過,也沒集體出去過過夜生活啥的,什麼感情基礎都沒有,關鍵時刻,你跳人家跟前,讓別人衝鋒向前,打生打死,當兵的咋知道你是官,你是那根蔥,你有啥子身份證明,沒有?那我幹嗎為你賣命?你喊一句就讓我去衝鋒?你怎麼不衝?總之,賣命是可以的,衝鋒也是可行的,但你得給個理由先。”我擺出了架勢,兩手一攤,說出了周星星的名言,李叔叔直接愣在當場——“小婿常常深夜苦讀兵書,觀摩前人戰績戰術……”站起身來,很是嚴肅地道:“觀諸戰例,部隊若是失其將領,必群龍無首……在
軍事學院這段時間,小婿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既能激勵將士為國效命,又能明確上下級關係的方法,使之在戰爭之中,部隊直屬上下級關係之間失去勾通和聯絡時,士兵能知道他需要聽什麼人的指揮,也使得軍官之間,能第一時間知道該聽誰的指令。”回身,朝著李叔叔行禮,很鄭重地提議:“故爾想請岳父大人準小婿在
軍事學院之中試行軍銜制。”
“軍銜制?”李叔叔還沒回過味來,看樣子我這番話給他的震撼不算小。
“對,軍銜制……”拿手指頭蘸水在案几上寫下了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