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身領命。離開氣氛很令我不舒服的含元殿。太子哥,等著,有你好瞧地。
“俊哥兒,您可來了。這段時間,可讓我跟慎弟憋壞了。”李治似乎比之兩月前見到時疲了些許,像是在抽條一般。個頭竄了不少。
“學生李慎見過老師。”李慎到是很恭敬地給我行禮。
“憾,李慎乖,來。這東西送你!,對了小治,你說你憋啥玩意?!難不成為師一去邊關兩月,你都憋著不大解不成?”不知道為啥子,見了李治。總覺得這小屁孩子那神情語氣就像是在挑釁我。
掏出了一抉牛骨頭?嗯,用牛骨頭雕成的骨笛遞給了一臉喜悅地李慎。
李治聽了這話,氣地手指頭在那哆嗦,一臉委屈狀:“俊哥兒這甚子話,我可是你的學生,正所謂一日為師…”李治很是搖頭晃腦地給我弔書袋子。
“停!別說了,快把我的牙都酸掉了,學啥不好,偏學那些老學究掉書袋子,是不是想抄一百遍論語啥的?!”一屁股坐到了著暖和毛皮榻上,巨大豔銅爐爐身冒著紅光,爐上的水壺滋滋冒著白氣,一室的暖意,身上的外披已經脫了,唉,大唐年代,寒冬臘月裡,在我地倡議之下,整個大唐,至少是我看到的長安城內,家家戶戶都用上了偏宜而耐用的煤爐子,現在,只要站到長安城頭,絕對能看到無數冉冉地青煙。
很有點像是回到了後世的七八十年代的冬天,唯一地遺憾就是,冬天裡,只有乾巴巴的鹹菜,沒有一絲的綠色,偶爾沾高陽的光,從宮裡拿到一些專用溫泉栽種的專供皇宮地綠色菜餚,總算是沒讓我的食慾呈下降趨勢,冬天對於我來說,實在是難熬到了極點。很遺憾現下大唐
有塑膠大棚。
“學生這還不是給那幫子老學究給害的,整日裡在我跟前子曰人云的,聽得我跟慎弟都快瘋了,恨不得俊哥兒天天就在我們跟都晃悠,比起那些個老古扳來,您還是和藹多了。”李治嬉笑著道。
李慎點點頭:“就是,老夫子們就知道搖頭晃腦的背書,死記硬背的東西讓學生頭疼死了。”
“想,知道就好,把你們倆的作業拿來我瞧瞧到是真的。前一段時間給你們佈置的作業都寫好了沒?美術,歷史,語文,數學,物理,嗯,就是那個手工課,全部都做了嗎?”
“老師請看,這都在這裡。”李治把自己和著李慎的作業本全遞給了我,擺出了一副師長的嘴臉,很嚴肅的表情,抄起了一隻筆,對作業的對錯進行改正,很可惜,手中沒有紅筆改錯對。
“小治,去,給我找一些硃砂,或者是其他玩意,記住,總之要調成紅墨。”我抬頭對著李治道。
不愧是皇宮,大唐帝國財富和資源的聚集地,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已經調製好的紅墨就端上了我的案頭,貞觀筆拿起,恢復當年改作業本的架勢,對就打個勾,錯就打個叉,過程對,結果錯,嗯,就給個半勾,至於那些問答得不著邊際的,簡單,一個大大的叉,還搭一個超
的問號,李治和李慎好奇地瞪圓了眼,仔抽地打量著我在他們倆的作業本上發彪。
成績不錯,數學題目都答對了大部份,至於歷史,也許是困為我的出題太過新穎,所以李治李慎答題顯得並不規範。至於手功課,兩人卻沒有做。
“為什麼沒做掉?!”我生氣地拍拍桌子,很嚴肅地道,盯著這倆心虛的小傢伙。
“同樣重量的銀,鉛和黃金,誰的比重大?請用水來測量,可是學生不知道該如何來用水來測量,也同樣不明白什麼叫比重。”李慎的委屈,李治也趕緊點頭認同李慎的話。
“哦……呵呵,這怪老師。”拍拍腦袋,很是歉意的朝著倆位學生道。
“不敢不敢,學生豈能責怪老師。”李慎趕緊道。
我揚了揚眉頭:“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