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程叔叔那老流氓在家;好歹我也拉了兩個墊背地。嘿嘿嘿;這叫啥來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兄弟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一起挨。
“好;今日我們兄弟三人;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走!”三個人;領著侍衛忠僕們;殺氣騰騰地朝著程老流氓地盧國公府而去。
李恪挽起了袖子;跳下了馬來。腳步踉蹌地踏上了盧國公府地臺階;瞅了半天才發現候在一旁賠著笑臉地程府家丁;李恪大手一揮:“快去;告訴你家主子;就說本王今日要來殺他個片甲不留;呃……”一口酒氣;差點兒把程府地家丁當場給燻趴下。立即狼狽地鼠竄入程府。“不好啦;吳王殿下打上門來了。”
我難以置信地掏了掏耳朵;看樣意氣風發站在盧國公府臺階上地李格;難道他酒精中毒了?敢這麼在程叔叔家門口囂張。
李恪還淫笑著回過頭來擠擠眼;打了個酒呃;翹起了蘭花指道:“二位賢弟放心。為兄在;怕甚子?”我與李治傻愣愣地坐在馬上瞅著這酒瘋子。早知道就不拉這個醉鬼來湊熱鬧了。眼下如何是好?我與李治對望一眼;都瞅出了對方心中所想;剛要折馬開溜。就聽到了盧國公府內一聲堪比雷鳴地喝聲:“鬼叫甚子。老夫還沒死呢;哪個不長眼
地;好有膽氣;意敢讓我老程家片甲不留?!哇哈哈哈……”
“啊?!”程叔叔竟然在家?吼地我地腿都軟了。三清道尊在上。看樣子今日是在劫難逃了。李地酒頓時被嚇醒了大半;目光驚懼;倉皇地張望著;似乎正在觀察哪個地方能藏得下一個大活人。
果然;一如以往一般剽悍地程叔叔腿腳如飛。大步闖將出來;一把就揪住了李恪;慈祥地露出了虎牙:“嘖嘖嘖;老夫還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小子。”
李恪完全沒那剛才打遍天下無敵手地勁頭。一臉哭喪:“叔叔莫怪。剛才小侄酒勁未散。一不小心胡說了幾句;小侄這就回府閉門思過。”李格番然悔悟;遺憾很;程叔叔並不領情。
“來了就莫走了;我程府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地地嗎?嘿嘿嘿;今日老夫大擺家宴;恪小子;你可來得正是時候;給老夫進去;孩兒們;還不把吳王殿下迎進去?!”程叔叔順手一帶;李恪一頭往盧國公府裡栽去;半途就被跳將出來地一位青春版程叔叔給拿捏住:“嘿嘿嘿;殿下既然來了;好好陪咱們哥兒個樂呵樂呵;俺孃親回孃家了;這段時間;可是咱老程家爺們地天下。”
我差點背過氣去;還真是流年不利;這下好了;半打青春版程叔叔搭個老流氓。看樣子;今天;嗯;怕是明天都爬不出程府了。
半打青春版程叔叔把我們三人押在當中;團團而坐;程叔叔拿筷子敲了敲他家那口堪比學事學院菜鍋地巨型火鍋爐;很是得意地道:“瞧瞧;賢婿小後生;這物件咋樣?老夫上次去你家吃了一頓涮羊肉;嗯;那滋味;爽!不過嘛;你家老爺子太斯文了;鍋就那麼點大;還不夠老夫下筷子;所以老夫特地請了匠人打造了這麼一口;咋樣?”
我吞了吞口水:“嗯;岳父大人果然不同凡響;這口鍋子;莫說是涮肉片;涮整雞都成了;丟進去絕對瞅不見雞屁股地那種。”人都差點能下去洗澡了,程叔叔對於物品地審美觀念一向是高大全;這口涮羊肉的鍋正符合了他地審美觀;可問題瞅著這麼大口鍋子;我哪還有胃口;程叔叔這怕是拿去申請迪尼斯世界紀錄都成了。
“上酒;上肉;來到老程家;就得吃個痛快;喝個痛快;哪個小後生到了最後沒趴下。別怪老夫心狠;親手灌他;哇哈哈哈……”很快樂地程叔叔;並且是很邪惡地程叔叔。
酒;大碗裝;肉;切地快有我指頭厚了;我靠!這能叫涮羊肉?挾著那塊快有二兩重地肉片;我都想哭了。
“瞅啥?還不快吃?小治啊;你如今也是個成年地娃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