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想見,在當地聘請的嚮導都死了,其危險程度有多誇張,不,這根本不是誇張,這是事實,半年全靠狩獵以裹腹,用指南針還有天上的日月星辰指引著他們的方向,我不知道他們吃了多少的苦,但如今,他們還有勇氣和決心站在這兒,這就表明,他們無愧於武賁之士這一稱號。
我大聲地道:“這一刻我實在沒有辦法用語言來形容我的心情,我代表著大唐
軍事學院的全體教職員工,還有一萬五千名學員,向你們致以崇高的問候!”
我朝著他們行軍禮,身後站立的諸人也同樣站得筆直向他們敬禮。
李治也走了過來,清了清嗓子:“我,大唐的太子。奉大唐皇帝令,歡迎你們回來。”
“武賁軍將士向大唐皇帝陛下致意,向大唐太子殿下致意!”二百餘人齊聲地發喊,聲音卻彷彿比千萬人的齊聲怒吼還要宏大。
我激動地對著這些勇敢到無畏地軍人發表了一場激動人心的演說::“今天,能看到你們大部份人站到了這裡,我很高興,也很欣慰,犧牲的代價也告誡了我們,不管是在寒冷的北方雪原,還是炎熱的南方叢林。甚至是一望無盡的沙漠,我們腳下的土地。無時無刻都存在著對生命的威脅。而你們,大唐的軍人。你們視死如歸的目光和你們那永不言悔地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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犧牲的八位武賁軍將士地遺骨被我們護送至了大唐
軍事學院的英魂祠內安放,嶄新地石牌上篆刻上了他們的名字,他們的籍貫,以前他們的生平,幾位道長用他們特有的方式在超渡著這些將士的英靈。
身後那一張張寫滿了堅強與忠誠的臉龐上也露出了絲絲地戚色,不過沒有持續多久,不僅僅是他們的心理素質堅強。更因為他們清楚的明白,這是軍人的宿命。
“俊哥兒,我大唐軍人若是全跟他們一樣,天下,何足道哉。”李治目送著列成兩列縱隊不發出一絲聲響離開忠魂祠的這些將士,很是概然地嘆息道。
“是啊。沒有他們,就不會有大唐的今日,咱們也走吧。去我地辦公室坐坐”我也沒心思繼續在這裡再呆下去了,領著這一幫弟兄朝著教職工辦公樓走去。
大家看到我的興致不高,從旁寬慰了我幾句,畢竟這些人,每失去一個,都將會是巨大的損失。“嗯,多謝諸位地好意的,弱肉強食,優勝劣汰這個道理我倒也明白得很,只不過,一時覺得有些接受不過來而已。”我笑著舉起了茶杯笑道。
“弱肉強食,優勝劣汰?俊哥兒這是個什麼說法?”李治倒來了興趣,湊了過來。
我被李治問得一愣,瞅一眼旁邊在坐的人,都用一種渴望解答的目光瞅著我。我清了清嗓子:“這話的道理其他簡單得很,這是一種不可抗拒的自然規律,不論是人,動物還是植物,甚至是國家與社會,都必須遵循的原則。”
“哦,那治倒想好好聽聽師尊之言。”李治見我的表情嚴肅,趕緊坐直了,恭敬地回應道。
“跟你們說之前,我倒要先問問席君賣,君賣兄,你在隴右之地時,想必是到過沙漠的吧?”我先賣個關子,朝著席君賣問道。
席君賣點了點頭:“這個自然,隴右之地,君賣不敢言四處走遍,不過,大漠到是路過不少回。”
“大漠和其他地方比起來,有何不同?”我抿了一口茶水朝著繼續。
“水,沙漠裡邊水是最寶貴的,沙漠裡實在是太荒蕪了,除了黃沙,幾乎沒瞅見到其他的顏色,白天熱得像是蹲在火爐之上,晚上,卻冷得像是把人丟進了冰窟窿裡邊一般,風沙更容易讓人迷失掉方向,還有那可怕的沙暴,一吹過來,人什麼時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