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兵痞馬球隊的有力得分手,而今年,全給李叔叔派了出去,就連李績叔父這位中場組織都也都讓李叔叔給派到了南亞去跟那些蠻子大談仁道道德去了。
今年。皇族馬球隊肯定能佔上風。不過。尉遲大叔這位大唐第一馬上悍將的加入也增加了一些變數。咱這不屬於出賣情報,而是事實求事地進行著隊伍的實力分析。李叔叔聽得十分的嚴肅,沒辦法,李叔叔還想著今年能打倒老兵痞隊,一報去年的一箭之仇。
而我,好歹也是
軍事學院的主事人物,而那些個參加學院馬球比賽的球隊都在學院裡的馬球場之內進行戰術演練和場地適應,本公子偶爾也會上場耍上兩杆球,好歹也能看出一些門道來。別地不說。李叔叔是我的岳父大人,那年程叔叔就也曾如此探問過本公子,既然告訴了那邊。這邊咱也該漏點底,也算是彌補一下李叔叔去年痛失冠軍的傷痛。
聽得李叔叔十分歡喜,一個勁地誇我。“老夫就知道沒看錯人,閨女嫁給你,是老夫這輩子最得意的事兒之一,呵呵呵……”聽這話怎麼都覺得不對味,好像自個地女婿成了兩面派他還高興得多,這都是什麼人物嘛?
“對了,老夫聽說,尉遲家地閨女也來了?”李叔叔眯著眼睛,漫不經心地道,我點頭,很老實地答道:“正是,小婿聽聞尉遲兄弟家有嫻妹,卻整天足不出戶的,只喜獨坐家中,少與人交往。小婿與尉遲兄弟情同結拜,聽聞此事,就覺得他們家妹子太過孤單,父兄皆到學院競技,卻丟妹子於家中,著實不妥,還不如喚其同來,多多與人相處,一來嘛,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這二來,也能長長見識,與人交往也能開朗一些。“小子,挺能忽悠的。”李叔叔咧了咧嘴,一口白牙盡顯,我強自鎮定地擠出了一個笑容:“小婿怎敢誆騙岳父大人您,定然是有人造謠生事!”靠!先人你個闆闆的,為啥總有人出賣本公子這個正人君子呢?
李叔叔聽我如此一說,也是連連點頭:“唔!看來確是有人造謠,十郎過來!”李叔叔大手一招,遠遠蹲著的李慎一臉苦色地擠了過來,我就知道!這群皇子根本就沒一個好貨。衝這傢伙點了點頭,也露出一口猙獰的白牙衝李慎森森地笑著,臭小子,等著挨為師的鐵沙掌吧!
李慎這下還真裡外不是人了,額角汗如泉湧,皺巴著小臉,快跟那種早衰的小老頭有得一拼。李叔叔陰陽怪氣地笑道:“十郎,與你師尊當面對質,如何?”
“孩兒,孩兒不敢違師命,亦不願違父皇之命,如此兩難,孩兒著實難以取捨……”很悲壯地站我跟李叔叔跟前,一副頭可斷,血可流,真理不能丟的架勢。結果,不言而喻。
李叔叔轉把李慎給驅開了,衝我半真半假地嗔道:“小子,做媒都做老夫地娃兒身上來了?可夠能耐地。”
“岳父大人,您怪小婿,小婿確也無話可說。”嗯,底牌都給揭了,還能剩下啥?咱就剩下一張厚臉皮了,所謂捨得一身剮。倒把李叔叔給氣樂了:“臭小子,還跟老夫擺起譜來了?”我一臉的幽怨:“小婿哪敢,就是覺得寧拆一座廟,不毀一門婚罷了,當時紀王殿下央小婿,小婿也就想著,能讓他們先聊聊,相互瞭解一二罷了,絕對沒有存著其他的心思。”
“要你存著其他地心思,老夫還讓你好好坐在這兒?行了行了,老夫也不過是逗你們玩兒,瞅你那樣,死爹喪孃的模樣,別人瞅了,還以為老夫欠了你幾百貫錢似的。”李叔叔嘿嘿地笑道,我也賠著笑,心中是很心酸,怎麼這麼個反覆無常的帝國主義頭子讓我給撞上,整天以折磨人為樂趣,還虧我是他女婿,唉,不知道以後老三能不能分擔我的憂鬱。
不過想來,老三那種楞頭青,能不把李叔叔氣個半死,那就算是天神保佑了的,想讓這傢伙替我分擔,還不如自個捨身成仁來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