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氣的我都笑了,先人你個闆闆的,這會子跟我**了?嗯,如果是法制社會,咱可能拿你們倆沒辦法,可眼下是封建帝國主義盛行的年代,咱好歹也是大唐帝國頭子的女婿,大唐宰相的公子,更是大唐的名士,莫說是抽了你,就算把你們這倆個目無尊長,賣妹求財的
王八蛋腿骨全折了,怕是到了京兆尹,被抽起來抽的還是你倆,這年代,不孝子女,老子打死。也不過受頓訓戒。我這女婿出手,好歹也算是為民伸冤,保不定李叔叔還給我獎勵呢。
“老子就囂張了,咋了?這地頭還輪不到你們倆傻冒說話,原本還尊敬下。當你們是我夫人的大哥二哥,可瞧你們做的那些事……”我搖搖腦袋砸砸嘴:“你們倆就是一堆拘屎,還稀地。”
“老子跟你拼了!”教訓,憤怒欲狂地想竄我跟前來捱揍,倒是邊上的二弟武元爽還有點腦子,知道這會子受我挑釁肯定沒啥好果子吃,趕緊攔住他大哥,翹起手指頭指著我道:“房俊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惹急了……”吭哧半天沒了下文。
“武家,武家怎麼了?”宮女姐姐冷笑了聲,拍了拍三妹潤孃的手示意她呆在原地,挪步朝著這二位兄長移了過去。我生怕那倆兄弟萬一大腦塌方,傷著我的美人兒,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趕緊伸手作攙扶狀,陪著宮女姐姐朝前移步而去,到得他們兄弟跟前,宮女姐姐地目光越加的冰冷。
怨中夾寒的雙眸定在這武氏兄弟身上,語氣也仿若裹了冰一般:“武家的事是你們武家倆兄弟的事,跟我們姐妹早沒了什麼關係了。你們有什麼權利把我妹妹嫁出去?!我們姐妹跟孃親都避到了長安來了,你們還不死心,怎麼的。還想趕盡殺絕?!”宮女姐姐表情雖然冷靜,可她那微顫抖的手兒依舊讓我感更得到她那壓抑了許久的憤怒。
武元慶先怨毒而又顯得畏懼地掃了我一眼。方自溫言朝著宮女姐很是兄長地道:“二妹這話也忒沒道理,你們雖是同父異母,可咱們畢竟都是武家的人,爹已故去,俗語有云,長兄如父,我不為你們著想,誰又能顧你們姐妹地死話,對吧?”說話嘴邊還在漏風,聽起來就像是風琴竄了音似的,很有喜劇效果。
“是啊二妹,雖說是嫁了個好人家,可是你也得為你的姐姐和妹妹著想嘛,總不能讓他們跟二孃整日裡頭流落在外,讓旁人瞧見了,這不是在看咱們應國公府地笑話嗎?”
兄弟倆你一言我一語的,彷彿他倆才是天下第一大好人,**,不是宮女姐姐朝我搖頭示意,怕是我現下就想一大腳端了過去。
“是嗎?想不到二位兄長如此好心。”宮女姐姐冷笑了聲道:“二位兄長,別以為拿應國公的名頭出來能壓得住誰,別以為拿什麼長兄如父的話就能說得動誰,你們有把我孃親當成自個的長輩嗎?又把我們姐妹當成過你們一父同胞的妹妹嗎?把我孃親趕出了家鄉。把她地嫁妝也霸佔了還不算,連朝庭給我孃親的一品國公夫人的俸祿也奪了去。讓我們母女四人流落長安,那時候,你們倆怎麼不念兄妹之情,尊長之序呢?!現下,是不是瞅著那個鄭家有錢,還想拿自個的妹子嫁過去再撈上一筆,就你們倆那點出息,還有臉來登門?!告訴你們二位,若是窮得慌了,有本事,把自個的閨女嫁過去,換些錢帛花花,還能換得個岳父地名頭豈不更好?!”
“你!……”這兄弟倆氣的嘴皮子都哆嗦了。
這時候,院門已經又重新開啟了,大姐碧娘站到了門外,亦是一臉快意地朝著這邊兒瞧了過來。楊氏了從門內探出了頭來,看了一眼,又閉上了眼,也不知道在那唸叨啥子,很有可能是想超渡這二位小白舅兄吧?
宮女姐姐恍若未覺,略略一皺眉頭:“哦,也對,我那侄女現下怕還不到七歲吧,就這麼匆匆的嫁了過去,鄭家或許還能替您再養上幾年,您呢,也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