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加上頂著哈佛大學企管系碩士班高材生頭銜,自然吸引眾多女人青睞的目光,而這些反而讓他煩死了。
現在坐在酒館的他,不由得埋怨起來,都是梁祈的爛建議,說從沒來到賭城玩一把,要趁畢業典禮的今天,偕同同窗好友來見識一下。
此刻他不感興趣的待在酒館等他們,卻突來一個女人糾纏他。
邵鈞冷眉一揚。“走開,等會兒我還有同伴要來。”他的語調相當冷淡。
子薔不灰心的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對他咬耳朵的說:“別這樣嘛!不要拒絕我,我只是要找人陪我喝一杯而已。”
說著,她徑自把他桌上的酒搶過來,一飲而盡。
“好了,我喝一杯了,該你。”
她阿沙力的舉動使邵鈞更不耐煩起來。“我再說一次,走開。”
通常他冷言冷語多少會遇阻擋一些投懷送抱的女人,不過對醉醺醺的子薔來說,除了酒,她什麼都不在意!
看到她的賴皮,邵鈞乾脆直接離開座位,如此省事多了。孰料,衣角卻被她緊緊扯住。
“別走,求求你,我好難過,我……我不想一個人,陪我。”
她細碎喑啞的嗓音隱含痛苦,她細緻姣好的臉蛋漾著楚楚可憐的媚態,不知是一時心軟還是怎麼著,邵鈞竟然又踅回去坐著。
見到他的配合,她的眉心舒展些,身旁溫熱的氣息給她一點慰藉。“對不起,打擾了你,可是我好想找人解悶,謝謝你沒有拋下我。”她哽咽的說。
“為什麼?”邵鈞脫口問出心中的疑問,人都有好奇心,他就當是暫且發揮人類本性問個明白。
有了聽眾,子薔的眼眶裡開始有淚水打轉。“我今天本來要結婚的,但被新郎放鴿子,我好難過喔!”
“你不應該難過,那種臨陣脫逃的男人不值得你珍惜,活得比他好才能徹底證明他拋棄你是他的損失。”邵鈞低沉渾厚的嗓音,隱含著不可思議的安撫效果,使她紊亂的思緒稍稍平復。
她吸吸鼻子,努力將凝聚的悲慟打散。“你說得對,我不應該傷心,或許志遠有他的苦衷也說不定,我不應該沒弄清楚就胡亂猜測。”
笨女人,那麼相信男人幹嘛?以他男性的觀點來分析,這個惡意缺席的新郎壓根是要逃避責任!
試想一對男女無親人的祝福,照理說兩人攜手來賭城即可,為什麼還互相約定另一個地點?理由很明顯:他是在敷衍這個女孩子。
既然當事人之一執意自我安慰,他無話可說。
子薔自言自語了好一陣子,發覺對方一直沉默。“喂,你說些話好不好?不然我們倆點酒喝嘛!”
邵鈞不滿她的得寸進尺,都乖乖的當一名聽眾了,還要他怎麼樣?他撇嘴,說:“要我喝酒可以,除非你能自動去找其他酒伴。”
她眨眨眼,舔舔上唇道:“好啊!你喝,我們來比賽,看你喝夠了,我再找別人拼酒。”她帶著三分酒意挑釁,又添了一句,“還是你不敢跟我比呢?”子薔自詡“酒國英雌”的稱號,意即酒量一級棒!她雖然喝得醉醺醺的,但神智倒還滿清醒。
男人最禁不起挑戰,被她一激,邵鈞自然的鬥志高昂。
他立即招服務生拿威士忌,準備兩人好好一較高下。
一杯、兩杯,到一瓶……第N瓶,到最後兩人都在死撐場面,彼此不認輸。
兩小時後,梁祈、齊紹民一踏入酒館,簡直不敢相信一向作風酷斃的邵鈞會和一個女人比酒量!
梁祈首先拉身旁死黨到一旁,竊竊私語一番。“紹民,我有一個主意,可以給阿鈞終生難忘的畢業禮物。”他是點子特多的智多星,一派書卷氣的Babyface,所以常有出人意表的舉止。
齊紹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