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一多時間便被殺得鬼哭狼嚎,死傷大半,餘眾只拼命的策馬奔逃,想要逃出白馬義從人海攻勢。
此刻的赫連勿祈,卻已管不得部眾的生死。只顧自己撥馬狂逃,想要逃出重圍。
“這個漢人簡直就是瘋子啊,漢人歷來對我匈奴人以禮相待,就是當年的冠軍侯也不至於一言不合就動手開打啊。就算他不同意將這些漢人百姓交給我們,完全可以說啊,我們也不是非得要這些漢人奴隸,他簡直不是人,是魔鬼,是屠夫啊……”
赫連勿祈的心中,只餘下對公孫白的畏懼,他不敢稍有回頭,只拼命的策馬而逃。
亂軍中,一道火紅的流光從陣中掠起,只見公孫白策馬提槍,以迅雷之勢,斜刺裡向著赫連勿祈衝殺而來。
莫說亂軍遲滯了前進的腳步,赫連勿祈縱使拼命的抽打戰馬在平原上賓士,又豈能在純種汗血寶馬的馬蹄下逃脫?
轉眼間,公孫白已策馬揚槍,斜向攔住了赫連勿祈,輕提一口氣,手中的長槍挾著狂暴之力,向著赫連勿祈脖子橫掃而來。
長槍未至,那凜烈之極的殺氣,便是先襲而來,壓得赫連勿祈喘不過氣來。
赫連勿祈已知這名漢人瘋子大將軍武藝不弱,眼下無避無可避,他只能鼓起勇氣,舞起狼牙棒,傾力相擋。
吭!
一聲沉悶的金屬交鳴之聲,公孫白的槍刃狠狠的擊在了狼牙棒上,那強大的勁力,震得赫連勿祈渾身一顫,雙臂本能向下縮去。
“這個瘋子大將軍,年紀不過二十出頭,不但槍法精妙,膂力也是這般大!”赫連勿祈心下駭然。
就在赫連勿祈心驚之際,公孫白奮發神威,精妙殺著連綿不絕而出,長槍如同蛟龍探水一般刺出,卻又在半空之中突然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如同是神龍擺尾一般橫掃向赫連勿祈的咽喉,最後眼看即將碰到赫連勿祈迎擊的狼牙棒的時候,突然又硬生生的變了方向,斜斜往下刺去。
赫連勿祈哪裡跟得上那詭異而變化莫測的槍法,雙臂猛的下屈欲擋住公孫白的槍鋒,只聽“噗”的一聲,公孫白的戰槍,已是刺入了他胸口的甲冑,槍鋒生生的刺入了他的肩胛骨中。
“啊~~”赫連勿祈痛入骨髓,放聲嚎叫。
便在此時,公孫白猛然收了力,那長槍一撤,赫連勿祈雙臂向前猛一去,一個擋空之下,身形向前一歪,立時失了身位。
公孫白手中的長槍,卻已反手盪出,如電光一般,呼嘯著削向赫連勿祈的手臂。
咔嚓!
槍刃過處,赫連勿祈的右臂,如豆腐般被齊齊的削下,大股的鮮血,如泉水般往外噴湧。
“啊——”斷臂的赫連勿祈,手中狼牙棒脫落,臉形瞬間扭曲到不成人形,捂著斷臂哇哇嚎叫起來。
而公孫白卻槍鋒再轉,槍身“砰”的拍在了赫連勿祈的背上。
斷臂的赫連勿祈,那諾大的身軀,卻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馬上飛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公孫白冷哼一聲,喝道:“把這賊首綁了!”
三招之間,公孫白生擒匈奴右大當戶赫連勿祈。
赫連勿祈的失陷,如最後一根稻草,頃刻間將匈奴殘存的鬥志壓垮。
只有寥寥可數的幾名跨騎八尺高的良駒的匈奴將領,才能幸運逃出生天,趁著眾白馬義從無暇顧及之時,拼命的抽打戰馬,奔命狂逃。而其餘的匈奴人,則紛紛被眾白馬義從圍住,完全失去了鬥志,紛紛棄械而降。
對待匈奴人,公孫白早給諸將下達了死命令——殺!
統統殺光,一個不留!
“不納胡虜之降,殺盡!”公孫白暴喝如雷,殺機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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