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其他方面的事情。
當下董承假意求饒,然而曹操心頭正怒,當即令人就地將董承痛打了一頓,打得董承痛得死去活來,雖然未到傷筋動骨的地步,但是皮肉之傷是少不了的。
夕陽逐漸落於西山之後,天色暗淡了下來,眾人望著董承一瘸一拐的被一干侍從扶上馬車,連個屁都不敢放,便匆匆趕著馬車而去,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曹操掀開車簾,臉色陰沉的望著那逐漸遠去的馬車,突然神色微變,沉聲道:“董承老兒,一向仰仗國丈之身份,趾高氣揚,今日受此大辱,居然未敢罵老夫一聲,恐怕是心中有虧才如此,這老賊和宮內那小兒必然有所圖謀。”
許褚一聽,當即縱身上馬,高聲道:“末將這就率兵將其抓回,嚴加拷問之。”
程昱擺了擺手止住,道:“不可輕動,亂了陣腳,我自有辦法令此事水落石出……”
說完,他近身湊到曹操身前,對曹操道:“我知董府有一家奴名秦慶童,嘗因與婢女偷情而被董承責罰,至今懷恨在心,只需……”
說到後面,他的聲音越來越低,逐漸變得微不可聞,只有曹操才能聽到。
曹操緩緩的點了點頭道:“好,就依仲德之計。”
……
許都南門,門口守衛森嚴,守衛人數比平時增加了數倍,凡出城者都須接受盤查,令一干客商滿腹牢騷,卻是敢怒不敢言。
終於輪到一名牽馬的家奴模樣的漢子面前,那人笑容滿面的迎向前來搜查的城門守衛,先遞上印信,笑眯眯的說道:“兄弟辛苦了,我乃越騎校尉王府上之人,奉我家主人之命出城去採買點物事。”
隨即又從袖中掏出一串大錢,悄悄塞入那守衛隊率袖中。
那隊率臉上露出春暖花開般的笑容:“好說,好說,來人,給老子拿下!”
話音未落,四周的城門守衛立即一擁而上,將那人捉了個嚴實,渾然不顧那人拼命的掙扎和叫喊。
不一會,那隊率強行解下那人的腰帶,遞到不遠處的一輛馬車之內。
馬車之內傳來程昱的聲音:“三根衣帶詔已全部搜齊,盤查可以撤了。”
那隊率應諾而去。
馬車之內,程昱捧著那根被切開的腰帶,鄙夷的笑道:“董承老兒,動用王子服、種輯和吳碩的人送信,以為就可遮人耳目,真是有趣得緊。”
……
次日天剛矇矇亮,臨淄城中東門主街道上,一陣雜亂的馬蹄聲急劇賓士而來,驚醒了街道兩旁的百姓的清夢。
晨霧之中,數百名盔甲鮮明的騎兵,手執明晃晃的兵器縱蹄呼嘯而過,狂亂的馬蹄踩得鋪在街道上的青石火星四濺。
馬蹄聲在一間富麗堂皇的大宅院門前停了下來。
門口的一塊巨大的牌匾之上,“車騎將軍府”五個金字即便在淡淡的晨霧之中依然閃著微弱的金光。
門口守衛著數十名曹軍甲士,見到賓士而來的全副披掛的騎兵,立即迎上前來。
領頭的侍衛長正要大聲呵斥,卻認得為首之人正是曹家第一武將——牙門將軍曹仁,急忙陪笑喊道:“曹將軍。”
曹仁也不下馬,手中長槍指著他問道:“府中可有人出去?”
那侍衛長笑道:“末將已先奉程尚書之命,一大早便在此守候,並無人出入。”
“撞門!”隨著曹仁一聲厲喝,車騎將軍府大門被轟然撞開。
數百騎者隨著曹仁縱馬呼嘯而入,見人就砍,直奔車騎將軍府主廂房而去。
隨著一片慘呼和哀嚎,車騎將軍府血流遍地,曹仁率著數十名騎兵很快奔到董承的寢居門口。
曹仁率著眾兵士翻身下馬,提著長槍大步踏入董承的寢居。眾人剛入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