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和西涼騎兵也齊齊停止了攻擊。
“孤最後一次問你,可願降否?”
公孫白冷冷的問道。
馬岱也縱馬向前,哭聲喊道:“大兄,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你身後的這些西涼勇士們,他們跟隨你出生入死,不離不棄,你豈忍讓他等均跟隨你而死,又揹負千古罵名?”
馬超全身鮮血淋漓,雙眼充滿怨毒的望著公孫白,又扭過頭望了望馬岱,再回頭朝身後的眾西涼騎兵望去。
只見這些跟隨他多年的西涼勇士們,雖然一路顛沛流露、背井離鄉,卻絲毫沒有怨言,一個個露出視死如歸的神情,不覺心中湧起一股難言的苦澀。
他緩緩的回過頭來,慘然一笑道“也罷,也罷……”
他念叨了這兩個字後,突然回頭喝道:“所有西涼騎聽令!”
呵~
身後的數千西涼騎兵齊齊舉起兵器,如雷般響應,驚得眾白馬義從紛紛橫刀準備應戰。
馬超大吼道:“從即刻起,你等歸四公子(馬岱)統轄,見他如見我,他令如我令,違令者斬!”
身後的西涼騎兵霎時間寂靜無聲。
馬超勃然大怒:“你等都聾了嗎?”
“遵令!”
如雷的響應聲終於響起。
馬超緩緩的扭過頭來,望向公孫白,慢慢的說道:“聽聞燕王之戟法天下無敵,馬某願死於燕王之戟下,不知可否?”
若是往日,公孫白自然會拒絕這個要求,堂堂大漢燕王,豈會與人單挑決鬥?但是馬超剛剛這個舉動卻令他頗為讚賞,心裡已應允了這個荒唐的要求。
公孫白緩緩的取下游龍戟,長戟一指,大笑道:“好!”
四周沒人阻攔,就算是巔峰狀態的馬超也不是燕王的對手,何況此刻馬超已精疲力竭,全身帶傷。
然而,就在剎那間,那些勐將們的神色不禁大變,他們看到馬超突然變得精神抖擻了起來,身上的傷口也不再流血,見多識廣的他們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馬超自然也感覺到了這種異變,臉上的神色已多了幾分敬重,橫抱長槍一拜:“燕王果然是磊落之人,來世若再能與燕王相見,必不為敵!”
這或許是來目空一切的馬超,第一次如此尊重一位對手。
四周的將士已讓開了一大片空地,兩人各自勒馬後退了十數步,然後大吼一聲,齊齊縱馬衝向對方,槍影和戟光如同兩道流星一般攻向對方。
二十餘招後,公孫白一招“游龍不悔”透穿了馬超胸口的銀甲,鮮血噴湧而出。
噹啷~
馬超手中的銀槍掉落在地,口中鮮血狂噴,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威震西涼的“神威天將軍”,就此殞命。
“大兄!”馬岱悲唿一聲,縱馬向前,抱住從馬背上跌落下來的馬超的身軀。
嘩啦啦~
噹啷噹啷~
身後的數千西涼騎兵,齊齊翻身下馬,扔下兵器跪倒在地。
公孫白微微嘆了一口氣,率著眾將士繞開眾西涼騎,浩浩蕩蕩的向烏孫王宮進發。
王宮的宮牆上,已然豎起了無數的白旗。
王宮門口,烏孫昆莫天雲靡,相大祿青雲靡、五個翕侯和一幫文武官員正齊齊肅然而立,見到公孫白率眾而來,當下齊齊拜倒在地,屋裡哇啦的說了一大通。
一名精通漢語的烏孫官員,疾步向前拜道:“我們烏孫昆莫和文武官員恭迎大漢燕王殿下,烏孫國不慎冒犯了大漢帝國的威嚴,還請燕王殿下見諒,烏孫國願世代稱臣,年年納貢,絕不敢再犯……”
在大漢的史上,來的規矩是戰勝番國之後,只要對方投降服軟,便會興高采烈的接受對手的投降,甚至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