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兩半。
管亥身後,白馬義從像潮水般掩殺而至,每一名白馬義從皆挺直了身軀,手中百鍊鋼刀奮力揚起。做出了劈砍地動作。
“轟~~”
白馬義從的騎陣帶著強大的慣性,就像一柄鋒利的長矛,肆無忌憚的刺入西涼騎均鎮,頃刻間就將可憐的西涼騎陣列撕裂開來,上千柄鋒利地百鍊鋼刀無情地斬落下來,空中劃出數千道詭異的弧線,霎時間,連綿不絕的慘叫聲衝宵而起。毫無招架之力的西涼騎兵們血濺當場、紛紛哀嚎著滾倒塵埃。
等到西涼人醒悟過來時,一名西涼軍都尉見勢不對,急忙舉刀高呼:“公孫賊使詐,速速列陣攻擊!”
話音未落,一道致命的斬擊驟然自身側襲至,冰冷的質感自胸際一掠而過,一騎如同來自地獄的騎兵已經從他身側策馬疾馳而過,騎士手中那柄鋒利的鋼刀,正閃爍著異樣的寒芒。
管亥一刀撩過,絕不停留,策馬撲向下一名西涼軍士兵。
西涼軍司馬緩緩低下頭來,胸前鐵甲依然,一絲殷紅的血跡突然從鐵甲縫裡激濺出來。沁成一道斜斜的血線,下一刻,他吃驚地看到自己的下半截身體正從自己的下半截身體上緩緩滑落……
“啊~~~呃!”
西涼軍司馬淒厲地嚎叫起來,旋即嘎然而止,兩截失去了生機的屍體仆然倒地。
“殺呀~~”
一名西涼騎軍侯翻手抽出寶劍,淒厲地嚎叫著,策馬前衝。試圖做困獸之鬥。
管亥鐵塔似的身影踩著滿地屍體如飛而至,冷冽地迎上了西涼騎軍侯。
“當~”
西涼騎軍侯的長刀輕飄飄地斬管亥的長刀上,發出一聲脆響,巨大的反震力傳來,趙謙虎口一麻,長刀已經脫手飛去,自空中劃過一道耀眼的弧線,噗的刺進了一名倒黴的西涼軍騎兵地腦門。那西涼軍騎兵狼奔的腳步猛然一頓,然後像被鋸倒的木頭般直挺挺地倒了下來。
“去死~~”
管亥暴喝一聲,左手一撩已經將西涼騎軍侯從馬背上拎了起來,西涼騎軍侯人空中,管亥的長刀已經疾風驟雨般攢刺他的胸腹之間。自天上落地這短短的瞬息之間,管亥至少刺出了數十刀,趙謙的胸腹早已經血肉模糊。
“喝~~”
管亥目光一厲,手中鋼刀閃電般斬出。鋒利的刀刃劈開空氣,發出銳利地尖嘯。
就在一萬餘名西涼騎兵譁然大亂,潰不成軍的時候,韓遂、侯選、程銀、李堪等人終於奔了下來,緊接著馬超也手持長劍,披頭散髮的狂奔而下。
而西涼部將成宜卻被臺上的數名公孫軍侍衛糾纏住,難以脫身,等到好不容易奮力殺出重圍時,卻恰恰遇上文丑。
成宜二話不說,舉劍就砍。
逃脫了馬超,文丑正滿臉鬱悶,見得成宜不知死活的砍來,手中長劍一揮,只聽成宜慘叫一聲,右手肘關節以下部分已被削斷,半截斷肢和長劍跌落在地。
下一刻,寒光掠起,成宜的人頭已然飛向空中,鮮血噴灑。
臺下的西涼騎兵,並未因馬超和韓遂等人的到來而稍稍安靜了下來,但是遇到天下最精銳之騎兵,就算是一萬西涼騎兵嚴陣以待都未必能守住,更何況是亂軍之下。姑且不說白馬義從在單兵戰鬥力、陣法、配合度和士氣上絕對的優勢是那無堅不摧的百鍊鋼刀,和連人帶馬全部包覆的鋁盔鋁甲,已足夠讓白馬義從碾壓對手了。
馬超和韓遂等人雖然心中氣急敗壞,但是西南無名谷方向的巨大爆炸聲,會盟臺上的閻行叛亂,白馬義從肆無忌憚的的衝殺,都已顯示漢人給他們挖了一個大大的坑,此時唯一之計就是逃命。
所以即便是脾氣暴躁,又身負血海深仇的馬超,也失去了與白馬義從決一死戰的雄心,飛身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