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然無存。
人群中的沮授神色複雜,喃喃的說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子此招卻是學了大將軍班固的,行事之果斷,心機之狠毒,不似池中之物。”
言辭之中,竟然似乎隱隱含著對公孫白的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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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春樓。
薊城內最大的青樓,有著最溫暖的雅間,最好的美酒,最動聽的曲子,當然還有最水靈的女人,然而自然少不得是最貴的價格。
不過,對於郭嘉來說,根本無需考慮錢的事情,一切都有人買單,他要做的就是盡情的喝酒,盡情的玩女人。
當三天之後,公孫白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之時,發現他的健康值已經跌到了71。
女人和酒,一旦過度,就是最猛烈的毒藥,毒斷人腸,怪不得這傢伙會在東征烏桓的時候掛在路上。
公孫白滿臉微笑的望著面前這個慘綠少年,淡淡的問道:“玩夠了麼?”
郭嘉也不起身,一手摟著懷中的美女,一手端起案几上的美酒一飲而盡,哈哈笑道:“酒不錯,女人也不錯,兒須成名酒須醉,能每日躺在溫柔鄉中,痛飲美酒,永遠都不夠。”
公孫白也不惱,自顧自的搬起一張軟榻坐在他的旁邊,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在那名身材和麵目俱佳的美女身上四處遊走,而且還是專門挑不能描寫的地方上下其手。
“兒須成名酒須醉,酒有了,女人也有了,名何在?”公孫白淡然問道。
郭嘉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嘿嘿一笑道:“不得其主,不如不成名,無名,終究比無命好。”
公孫白淡淡的哦了一聲,面無表情的望著他,心中早已有千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郭嘉見公孫白神色淡然,又哈哈笑道:“就算得其主,亦須得其時,如今亭侯不過軍司馬之職,恐怕不能以主事之。”
公孫白猛的騰身而起,沉聲道:“如今薊侯欲討賊,大戰在即,正是你出謀劃策,揚名立萬的時候,為何不隨本侯去見薊侯?”
郭嘉臉上露出冷笑的表情,也站起來道:“薊侯身邊將才濟濟,何時能輪到郭奉孝插嘴?”
說到這裡,他壓低聲音道:“不過,這女人錢和酒錢終究是要還的,何時亭侯能獨領一軍,何時郭嘉隨亭侯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
公孫白心中大喜,低聲道:“奉孝此話當真?”
郭嘉笑笑道:“願擊掌為誓!”
啪!
隨著擊掌聲,兩人相視哈哈大笑。
許久,郭嘉才停住笑聲道:“郭嘉雖不能參加此戰,但承蒙亭侯看重,無以報答,願以尺書相贈,還請亭侯笑納。”
說完從袖子中掏出一卷早已寫好的文書,遞給公孫白。
公孫白疑惑的接過那捲文書,只見上面赫然寫著四個大字——十罪之檄。
攤開匆匆一閱,不禁為之動容,果然是文人的筆,更甚於武人的劍,這篇檄文列舉了袁紹的十大罪狀,將袁紹說的是一無是處,這樣公孫瓚的出戰完全佔據了道德的制高點。
郭嘉淡淡一笑,拱手道:“怡春樓雖好,終非久留之地,前日太傅來邀,奉孝暫投太傅麾下,以待亭侯佳音,告辭。”
說完,便轉身要揚長而去。
公孫白心中一動,喝道:“奉孝且慢!”
話音剛落,郭嘉便如電擊一般停住了身子,轉過身來時,已是滿臉震驚和感激之色。
“……遇小子之主,既旺則壽……仙翁誠不欺我也。”
郭嘉望著公孫白,什麼也沒說,轉過身子,緩緩向外走去。
“叮咚,對郭嘉使用三級命療術完畢,郭嘉的健康值提升到86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