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消失在夜幕之中。
疾奔而來的公孫白,望著遼東軍消失的背影,滿臉的悵惘和不甘。恨恨的罵道:“都說遼東這旮旯裡的人實誠,為何這小子卻如此奸猾!”
身旁的郭嘉嘿嘿笑道:“公孫度此人也算是頗懂兵法謀略,這一戰原本算計得幾乎無懈可擊,唯一的缺陷就是情報有誤。兩軍交戰,情報第一,情報有誤便如同瞎子一般,必然戰敗。”
這一戰,公孫度出動了兩萬大軍,想要堵截孤軍深入的三千太平軍。作戰計劃原本幾乎是無懈可擊,奈何卻疏漏了確認情報的準確性,錯誤的判斷公孫白不敢傾巢而出,結果兩萬大軍被突然殺出的七千精騎斬殺了三千餘人,俘虜六千人,走散兩千餘人,最後只逃脫八千餘騎兵。
這一戰之後,公孫白的兵甲幣已然上升到了139852。奈何在掌控整個幽州之前,無法升級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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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望平城,城西的一處破舊宅院。
此時已進入寒秋,城內秋風肆虐,落葉飛舞,城內沿街的百姓不時的出來掃著門口的落葉,然而在這處宅院前。落葉卻厚厚的一層無人打掃,顯得格外破落。
宅院的大門,油漆斑駁,而且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似乎常年無人居住。
叩嗒嗒~
這處平常連野狗都懶得來的破落巷子。居然在天色矇矇亮的時候響起了一陣馬蹄聲,只見四五名騎者,轟然在那處破宅院前停了下來。
這條巷子原本就是城西主街道的分支的分支的分支,所住的人並不多,而且住的都是幾戶小攤販,早早忙著上街去討生計,沒有多少工夫來管閒事,只是抬頭朝窗外望了望,然後便縮回了頭。
幾名身材高大、頭戴斗篷遮住面目的灰衣人,簇擁著一名同樣戴著斗篷的黑衣人,奔向了宅院門口的臺階,一名灰衣人上前,輕輕的叩擊著門環。
他叩擊的時候很奇怪,先在左門環叩擊了幾下,又在右邊叩擊了幾下,那門竟然自己開了,幾人牽著馬疾奔而入,然後那大門又自動關上,似乎無人來過。
宅院內卻別有洞天,亭臺水榭,應有盡有,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幾名小廝似乎認得這些不速之客,替他們牽過馬匹。
黑衣人在幾名灰衣人的簇擁之下,來到一處廂房之前,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後恭聲道:“望平令楊路拜見李太守。”
此人居然是望平城縣令,堂堂的望平城之主,想不到在自己的轄地內居然像做賊一般。
屋內傳來一聲蒼涼的聲音:“說過多少遍了,老夫乃是一介苟延殘喘之平民,不是什麼太守,進來吧!”
望平令楊路這才率眾推門而入。
“太守大人,大喜啊!”楊路急聲道。
“喜從何來?”那道蒼涼的聲音問道。
“太守大人的大仇有望得報了!”
“哦?”
“下官前日得到情報,公孫度不知死活,率眾攻襲遼西,那是公孫瓚之子公孫白的地盤,結果在醫巫閭山鎩羽而歸,四萬大軍被公孫白部三千步卒所阻。”
“哦,公孫白,莫非就是你說的那個平定三郡烏桓之亂,又以五千精騎大破十萬鮮卑軍的寧鄉侯?”屋內那人聽到公孫白的名字,語氣稍稍有點激動。
“正是。”
“就算公孫度碰了個釘子,也只是無功而返而已,老夫如何報的大仇?”屋內那人疑惑的問道。
楊路的聲音突然變得激動了起來:“下官昨日又接到情報,公孫度退兵之後,寧鄉侯部將張郃竟然率三千精兵突襲了無慮城。”
屋內那人卻吃了一驚:“孤軍深入,實為不智啊!“
楊路的聲音變得更為激動起來:“下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