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太史慈和顏良都已被派出,張郃的十二萬大軍,行軍速度更是遠遠跟不上騎兵,至少還得等上十天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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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國南部。
塵土漫天,一隊步騎急急的向著南面前行。
這支步騎隊伍,大約有三萬人左右,大都是步卒。
大隊的之中,一面書著“淳于”字的大旗迎風飄揚,大旗之前,一名身披黑甲,國字臉的中年將軍,正目光深邃的凝視著前方。
那中年的將軍,正是河北軍大將淳于瓊,陪同在旁的另一將,則是副將蔣義渠。
其實淳于瓊在歷史上也是一員猛將,與河北四庭柱齊名,而其更輝煌的經歷則是曾經與袁紹、曹操同為漢靈帝任命的西園八校尉中的一員,擔任右軍校尉。
公孫白與袁紹在渤海郡決戰之時,早傳往冀州北部,最初之時,淳于瓊並沒想到袁紹會敗得這麼慘,所以當他收到袁紹的加急傳書時,他就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立即召集兵馬,馬不停蹄的往鄴城急行而去。
四世三公,名動天下的袁本初,居然會被公孫白逼到如此境地,那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不過作為一名忠誠的部屬,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拼了老命前往救主。
大隊的前方,一騎絕塵而來,疾奔淳于瓊馬前。
“淳于將軍,前面五里外山口處,有敵軍擋住去路!”
淳于瓊大驚,急聲問道:“莫非是白馬義從?”
身後的將士聽到白馬義從之名,齊齊露出驚恐之色,河北軍計程車卒可能有人沒聽說過呂布和飛熊軍,但絕對不會有人沒聽說過白馬義從。
“啟稟將軍,前面攔截的是右北平郡太守田豫。”那斥候答道。
“有多少騎兵。共有多少兵馬?”淳于瓊擦了一把冷汗,心中稍安,繼續問道。
“兩萬兵馬,全是步卒。”
“什麼?”淳于瓊聞言不禁勃然大怒,“田豫不過無名小卒,竟敢率區區兩萬兵馬。堵我去路,簡直就是找死!”
他轉過頭來,看了看天色,然後厲聲喝令道:“全軍加快行程,務必在日落之前擊殺田豫小賊!”
身旁的蔣義渠的眼中露出憂色,忍不住再勸道:“淳于將軍,車騎將軍對我等有過囑咐,那公孫白不可小覷,將軍如此加急行軍。而敵軍以逸待勞,是不是有點……”
“輕敵”二字,李通沒敢說出來。
淳于瓊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怒道:“你想說本將輕敵吧?老子當年與車騎將軍和曹司空被先帝立為西園右軍校尉的時候,田豫小兒還在玩泥巴呢。區區無名小卒,兵力又不如我等,就算老子輕敵又如何?”
蔣義渠心頭微微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淳于瓊冷哼一聲。目光遙望南面方向,聲音冰冷:“幽州的賊子們都要上天了。連阿貓阿狗都敢擋本將去路,這一次本將就讓那田豫死無葬身之地!”
其實容不得淳于瓊不氣,要說之前在北新城據守的田楷好歹也是公孫瓚麾下的名將,而且還是據城而守,並不敢出城迎擊,而此刻的田豫在他眼裡不過毛頭小夥。雖然或許有點治理地方的能力,被公孫白任命為右北平郡太守,可是區區一介文官,卻敢率著兩萬兵馬前來阻擊他這個威震河北的名將的三萬大軍,簡直就是**裸的鄙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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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之下。兩萬幽州軍肅然而立,手中的槍戟如同森林一般斜刺蒼穹,戰意滔天。
大軍之前,一身白袍皮甲的田豫,腰佩寶劍,端坐在戰馬之上,凝望著前方,眉頭微微蹙起。
雖然說歷史上的淳于瓊被許攸所害,導致聲名狼藉,被人視為戰五渣般的角色,而此時卻因為官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