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還不知道吧?這些符文箭可都是秦之初親手製作的。”
王大川的耳朵一下子就支楞了起來,他沒想到在這裡竟然能夠聽到有關秦之初的訊息,他連忙躡手躡腳走到牆根處,斂去自身的氣息,偷偷地聽了起來。
寧清縣濱湖鎮。
秦之初帶領著以奚一鬆為首的團練隊伍,還有演家派來的幾個郎中,在濱湖鎮鎮外駐紮了下來。
濱湖鎮的保長連忙帶著本鎮計程車紳、耆宿出來迎接,如今秦之初的威名傳遍了寧清縣,沒有一個人敢怠慢了他。
“縣丞大人,下官已經為您準備了酒席,還請大人能夠賞個金面,去休息一下。”那保長是個將近五十歲的中年人,長的十分的富態,肚子溜圓,一臉的肥肉,未開口先帶三分笑。
這位保長曾經依附於原來的刑房典吏,刑房典吏被秦之初免職之後,這保長整天提心吊膽,唯恐那一天,秦之初會找他秋後算賬。
秦之初擺了擺手,“王保長,你不用準備什麼酒宴。有準備酒宴的那錢,你還不如趕快把今年春天的錢糧給我交了。我給你半個月時間,你要把你管轄的幾個甲的錢糧給我收齊了,運到縣衙,知道嗎?對了,不準擅自增加稅賦,要是讓我知道你在中飽私囊,仔細你的腦袋。”
王保長連忙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下官一定遵命行事,收齊錢糧後,一定準時送到縣衙,絕不克扣,中飽私囊。”
秦之初點點頭,“只要你忠心辦事,本公是不會難為你的。說說吧,漢民和本地土著的衝突怎麼樣了?還打不打了?”
王保長忙道:“大人神威,在你來之前,他們兩夥人打得死去活來的,可是一聽說大人你帶著團練過來了,他們馬上收兵,撤了回去。如今已經沒事了。”
“現在沒事,不代表以後也沒事。”秦之初追問道:“他們衝突的地方,就在濱湖鎮附近,你應該知道些情況,跟我說說,他們這次是為什麼要打?雙方的傷亡情況如何?”
王保長回道:“下官體胖,行動不便,所以我沒有親眼到他們衝突的地方看,不過我派了人過去觀戰。小四,你來跟縣丞大人彙報一下。”
小四穿著一身僕人的衣服,看樣子,像是王保長家的傭僕,他身材消瘦,雙目烏黑,滴溜亂轉,透著一臉的精明,他跪在秦之初面前,磕頭道:“小的小四,拜見太爺。”
“起來說話。”秦之初揮了揮手,讓小四站了起來,“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四說道:“太爺,其實事情很簡單,這不是馬上就要插秧了嗎?稻田之中都需要蓄水,今年老天爺比較吝嗇,降水少,稻田裡的水都需要從池塘、溪河中引才行。
在發生衝突的漢民土屋和本土土著村落之間,有條河,那土著村落在河的上游,他們在河道中圍了一道壩,把水截了下來,使得下游無水,漢民派人去拔了幾回,可是每一次扒開後,土著又給堵上了,然後就開始打起來了。”
秦之初一聽,皺起了眉頭,水源的問題從來都是導致鄉民發生械鬥的重要原因之一,尤其是在天旱的時候,降水少,地表的河流湖泊池塘等就成了鄉民們爭奪的焦點,為此,發生流血衝突,是常有的事情,不光寧清縣有,就連秦之初的老家豫北府也發生過多次。
不過這個問題很不好解決,沒有足夠的水用來灌溉農田,滿足人畜的需要,任憑當地官府說破嘴皮子,也是無用。
想解決問題,唯一的辦法就是尋找到足夠的水源,比方說打井,開挖新的水渠等等,不過這些辦法都會花費比較長的時間,更重要的是要花錢。
“王保長,你有沒有辦法聯絡到漢民和土著的首領,就說我請他們喝酒,讓他們過來一趟。”秦之初想了想,說道。
那王保長一聽,連連搖頭,“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