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開始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喝到後來,酒勁開始上來了,他就覺得自己一會兒清醒,一會兒mí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他體內展開拉鋸戰一樣。到了最後,他徹底地mí糊了過去,身體搖搖晃晃,看人也能看出重影來了。
見秦之初喝醉了,關志文、虞美惠、演寧都過來扶他,潘知文搶先了一步,“讓我來,我是大人的書童,還是讓我扶大人回房間休息去吧。”
潘知文扶著秦之初出了宴廳,定如、劍眉道長互相使了個眼sè,悄悄地招呼上各自的手下,一起離開了筵席,散落到了縣衙周圍。劍眉道長和慧能兩個修為境界最高的,更是將目光鎖定在潘知文身上,防止潘知文藉機對秦之初下毒手。
潘知文背對著慧能和劍眉道長,但是卻好像能夠把這兩個人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一般,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卻不動聲sè地把秦之初扶到了秦之初的居室中,然後攙扶著秦之初躺在了chuáng上,幫秦之初除掉鞋襪等物。然後潘知文拿起了銅盆,打來了熱水,開始給秦之初擦拭。
潘知文一邊給秦之初擦拭,一邊藉機在秦之初的身上mō索,他跟秦之初接觸的這段時間,發現秦之初身上有很多的秘密,尤其是秦之初能夠不破虞美惠的處子之身,就讓虞美惠消除隱患,順利地晉升到了開光期,這讓他覺得有必要對秦之初搜一次身了。
在筵席上,潘知文敬給秦之初的三杯酒可不是普通的酒,裡面是下了yào的,這種yào無sè無味也沒有任何毒xìng,卻可以讓人陷入一種酒醉的狀態之中,乃是潘知文的秘製。
秦之初喝了這種酒之後,青銅殘印還是有所察覺,不斷地發出一陣陣的暖流,試圖將這種yào的yàoxìng驅逐出去,但是潘知文煉製的這種yào太霸道了一些,青銅殘印又殘破不缺,別說是發揮出來最大的威力了,就算是一成的威力都發揮不出來,終究是沒有能夠抗住那yào力在秦之初的身上起作用。
青銅殘印從一開始就不是萬能的,就像它發出來的昊天印,雖然一直是秦之初的殺手鐧,最強的攻擊手段,但是昊天印的攻擊力一直是有上限的,但也一直在隨著秦之初修為境界的增長而增加。
很快,潘知文就把秦之初全身mō了個遍,秦之初藏在身上的儲物戒指、儲物袋什麼的,都被他mō了出來,秦之初藏在這些儲物法寶中的晶石、法器、鬼器、陣旗什麼的,都被潘知文一一地檢視了一遍。
秦之初現在的身家是很豐厚的,換成旁人,早就高興地蹦起來了,但是潘知文卻一點興奮勁兒都沒有,相反是越來越失望,“不可能,怎麼跟我預料的一點都不一樣,秦之初身上一定還有我不知道的藏寶貝的地方。”
潘知文一咬牙,把秦之初居室的mén窗關死了,然後打上符,又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取了一套陣旗出來,將秦之初的整個居室禁錮了起來。
隨後,潘知文開始脫秦之初的衣服,就連秦之初貼身的內衣內kù也都沒有放過,全都脫了下來。潘知文再給秦之初脫褻kù的時候,手無疑當中碰到了秦之初胯下的死蛇,那蛇一下子就活了過去,怒劍賁張,昂首tǐng立。
潘知文的臉突然紅了一下,啐了秦之初一口,“你也不是個好東西,醉成這樣,還這麼下流。”
潘知文把從秦之初身上除下來的衣服差不多都撕成了碎布條,可還是沒有找到他需要的東西。“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潘知文的目光又在秦之初的**的身上掃來掃去,就算是那數寸長,讓他嬌羞的死蛇,他也忍著羞意,看了好幾次。最後,潘知文的目光落在了秦之初的頭上。大周的男子和nv子一樣,也都留著長髮。
秦之初的黑髮是隨意的在頭上用一根髮簪固定著,然後帶著官帽或者其他的冠或者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