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處子之身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被人給奪走了,更氣人的是秦之初一直是意識不清的狀態,也就說是等他醒了,也可以來個吃幹摸清,不認賬。
潘知文不是沒有設想過她的男人會是什麼樣子,她羅列出來的條件能夠寫成一本厚厚的書,但是隨便把這些條件抽出來一條,秦之初都不符合。
潘知文抬起了纖手,越來越多的真元在她的手掌間彙集,不多,只需要輕輕一掌,她就能夠把眼前這個可恨的男人給拍成碎末,就在這時,秦之初翻了一個身,一隻胳膊搭在了潘知文彈力驚人的大腿上,也不知為何,潘知文的身子就是一陣酥軟。
潘知文嘆了口氣,收回了準備拍死秦之初的手,一腳把秦之初蹬到了一邊去。然後她取出一身新衣服,迅速地穿戴整齊,又恢復了男性的相貌。
潘知文很奇怪,秦之初的修為境界差她實在是太多了,那可不是一星半點的差距,而是比螞蟻和大象之間的差距還要大,可是偏偏她就在秦之初手中吃了這麼大一個虧,秦之初不過是她的身上亂摸了幾下,就讓她無法調動一絲一毫的真元,空有那麼高的修為,卻只能任由秦之初欺負。
另外,她偽裝成男人,可不是簡單地化妝了事,而是用了非常高明的偽裝術,一般人根本無法將她拆穿,可是這樣的偽裝術竟然無法瞞過秦之初,三下五除二就將她剝光。這也是一個值得讓人深思的問題。
“我就知道你不簡單。”潘知文箕坐在秦之初身邊,目光有些複雜地注視著秦之初,“希望我真的能夠在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東西,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潘知文平復了一下情緒,拿過來秦之初的儲物戒指,從裡面掏出來一身新的中衣、官袍,給秦之初換上。或許是已經跟秦之初有了合體之緣,給秦之初穿衣的時候,雖然難免會和秦之初的分身近距離接觸,她卻也不再臉紅了。
給秦之初換好衣服後,潘知文又把剛才被她撕碎的衣服等物,收攏到一起,全都收了起來,然後又把秦之初放回到床上。她仔細地看了看周圍,發現再沒有什麼會引人注意的破綻之後,這才把陣旗撤掉。
“怦怦”,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潘兄,關志文有事情找少爺,你能不能開開門呀?”
敲門的是奚一鬆,潘知文和秦之初獨處一室的時間有點長,定如和劍眉道長擔心潘知文對秦之初下黑手,可是又怕他們出面,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鬧得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就把奚一鬆找來,讓奚一鬆藉口關志文有事,過來敲門。
奚一鬆已經敲了有很長一段時間門了,夠人喝上一盞茶了,他的耐性差不多已經耗光,隨時都有可能破掉秦之初的房門,衝進去。
潘知文走過去,把房門開啟,“吵什麼吵啊?大人還在醒酒,讓他多睡一會兒吧。”
奚一鬆說道:“關志文有急事要向少爺稟報,還請潘兄讓一下路,讓我進去。”
潘知文很乾脆地走了出來,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你們願意去吵秦大人,隨便了。”
奚一鬆衝到了房間裡面,走到床邊,一看秦之初呼呼睡得正香,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兒,但是他還不敢完全放心,坐在秦之初床邊,連搖帶晃,費了半天勁,把秦之初弄醒了,“少爺,你還認得我嗎?”
秦之初抬起來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三哥,別鬧了,讓我好好地睡一會兒吧。頭疼。”
奚一鬆長舒了一口氣,謝天謝地,潘知文並沒有在少爺身上做手腳,“好,你睡吧。少爺,我就在外面守著,你要是有事,隨時叫我。”
奚一鬆出去了,秦之初重新躺好,他雖然困得要死,但是卻沒有馬上睡去。他隱隱約約記得剛才好像和一個柔似水的女人共赴**,那女子好像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秦之初摸了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