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出來,但揭開那白色的布,裡面的女子已經成為了一具乾屍。
後來七寂才知道,教主練習了一種邪功,在女子交合的時候,將女子身上的武功全部吸附,而自己的武功就迅速提高,這訊息傳出來之後,長得醜陋的女子暗自高興,長的貌美的活得戰戰兢兢,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變成一具乾屍?
雖然星月樓貌美的女子很多,好在教主常常閉關,一年只在火戒日才要一個女人,火戒日是星月樓的一個重要節日,一大早教主會領著教眾進行祭祀儀式,高臺之上擺著一個巨大的火盤,到火燒到最旺的時候,幾個黑衣男子就將一個貌美少女扔進活盤裡,活活燒死做火神的祭品,七寂已經見證了好幾個她熟悉的女子被活活燒死,她有時在想,什麼時候會輪到她?
祭祀活動結束之後,整個星月教就沉浸在酒香,肉香當中,一向冷血沉默的殺手,也稍稍輕鬆,甚至有些人還會猜拳行酒令,這天星月樓難得的熱鬧。
而被教主選中的女子身穿白色紗裙,被點了穴道送到了教主的寢窒,冰舞對於教主來說是特別的,因為唯一一個他想讓她活著的人,那年她意外收到了一條紅色紗裙。
“冰舞,你不需要害怕,送你紅色紗裙,代表我願意讓你陪伴在我身邊,做我長久的女人,我允許你不死。”那年七寂還是冰舞的副手,當年發生的那一幕記憶猶新。
火戒日那天,冰舞赤著腳,穿著火紅的紗裙,臉上掛著悽豔無比的笑容,緩緩地走進了教主的寢室,七寂一直目送著她離開,她覺得冰姐姐美得無人能及,就是她也看得喉幹舌躁,不能將目光收回來,冰舞即使穿上火紅的紗裙,依然清純如仙子,讓人不忍心嚇跑她。
“小寂——”冰舞突然回眸看了七寂一眼,那一眼似乎包含了幹言萬語,複雜得七寂至今也沒能想明白眸中的深意,甚至她喊那一聲小寂時是什麼心情?是對死的恐懼?還是對某些人的牽掛?抑或對生的眷戀?
看著冰舞那單薄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眼前,七寂覺得有一股很不好的預感,那中強烈的不安佔據著她的心,但她又說不清是為什麼?半夜她睡意朦朧的時候,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七寂,教主召見你,現在立刻跟我過去。”來人是教主的副手顧全,如果不是重要事情,顧全都不會出現,七寂心中的不安就更加濃烈,整顆心都懸了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進入教主的寢室,裡面很大,大得讓人覺得空曠,大得讓人覺得自己很渺小,而此時冰舞跌到在地,臉上被扇了一巴,那五個手指印赫然在目,讓人看得心驚肉跳,而她身上的紅紗被撕扯得破破爛爛,露出了凝脂般的肌膚,但七寂從她的眸子找不到一絲亮光,是那樣的黯淡與空洞。
“你說,平時教中有哪些男子進入你們冰堂?”教主冰冷的面具此刻變得更加猙獰,他一步步逼近七寂,似乎要一口將七寂吞掉一般。
“冰堂一直就我跟堂主兩人,沒有什麼男子敢私闖冰堂。”七寂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回答。
“就你們兩個,她怎會有三個月的身孕?”聽到教主這把陰冷的聲音,七寂當時驚得整個人呆在一旁,有身孕了?
“冰舞,只要你說出這個男人是誰?我饒你一命。”教主的聲音突然溫柔下來,但這讓七寂的心顫抖得更厲害,原來有人溫柔起來是如此可怕,冰舞痴痴地坐著,終是不哼一聲。
“好,好得很,來人將人她拖出大堂,我得看她嘴巴有多硬。”教主暴戾的眼神,沙啞得喉嚨像被火燙過的聲音,讓七寂一陣顫慄。
大堂之上,站滿了人,但沒有人敢站出來承認冰舞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七寂的眼睛一直盯在地下,她誰也不敢看,生怕狡猾的教主會從她的目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機會我給過你了,是你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