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假扮神經病?”
哎,我地心裡很糾結,可還是不得不再次鄙視一下明人修這個神探,其實這個問題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有時候我的腦子很亂,亂得像一鍋大雜燴,可有時候我會暫時地清醒,就在剛才,匕首上的寒光突然想我想起老妹蒼白而無助的笑臉,一碰到老妹的事情,我的腦子就一心想著為她報仇,為她的失蹤尋找線索。
我現在的記憶雖然混亂,可我還是清楚的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事兒:老妹失蹤的線索集中陸小鳳身上,而索命鬼馬上就要對他下殺手,我可以肯定,眼前的索命鬼是受人錢財來殺人的。
索命鬼不是讓我老妹失蹤的罪魁禍首,在我記憶中,當時在場了除了陸小鳳和他女朋友,只有一個公鴨嗓子的胖子,也就是酒吧的老闆。
明人修又說道:“你真的恢復了啊?”
索命鬼的反應很遲鈍,他驚訝的說道:“難道你一直在裝瘋賣傻,就是為了……”
我打斷他的話說到:“別說那些沒用的話,我現在只想問你為什麼要殺陸小鳳,是誰讓你來的,又給了你什麼好處。 ”
索命鬼兩眼圓瞪,他把手中的匕首在空中劃拉了兩下,又恢復先前的鎮定說道:“裝瘋賣傻又怎麼樣,反正你們三個人都不可能或者離開這裡了。 ”
明人修的臉更抽象了,他說道:“你也太狂妄了,我手底下還沒跑過殺人犯呢!”
我不想跟他廢話,對付這種亡命之徒,只有用雷霆手段把他制服才能撬開他的嘴,要想把這件事情完美的解決,必須有個人站出來讓索命鬼從心理上和生理上徹底屈服。
這樣的重擔好像落在我的肩膀上,所以我,我迅速的退後了幾步對明人修說道:“你上,我給你打後援。 ”
明人修還真是二愣子,聽了我的話就向前竄了兩步,隨後他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說:“幹嘛我上,刺激性的事情怎麼都推給我了?”
看來他的反應也夠遲鈍了,既然都到了索命鬼的跟前了就不要問這麼幼稚的問題了,被我鄙視也就算了,不能再讓索命鬼鄙視了,讓他覺得我們兩個都是貪生怕死。
我注意到了,索命鬼的手上人命不少了,他匕首的手柄上還有黑色的血跡,不要跟我說殺豬宰羊的,也不要跟我說他有自虐傾向,喜歡沒事兒捅自己兩刀過癮,我敢肯定那個匕首上的血跡都是人血。
索命鬼看著我們兩個,我感覺自己像是光著身體被他觀看,有種很不自在的感覺,相信明人修也好不到哪裡去。
明人修半蹲著身子,提防著索命鬼突下殺手,我雙手抱胸在一旁觀看,這種狗咬狗的好戲啥時候都看不厭。
索命鬼迅速的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向著明人修的頭頂刺去,明人修也不是吃素的兔子,他的身子猛地向右面一轉,堪堪躲過被爆頭的危險。
明人修的反擊很犀利,他的右肘快得就跟一塊大石頭掉向糞坑一樣迅速,可人家索命鬼也不是在玩兒過家家,他只不過輕輕一個後跳就輕鬆躲過了明人修的肘擊,那動作甚是嫻熟,就跟網路遊戲裡面操作流的高手一樣。
一個是警察,一個是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兩個人開始你來我往,玩兒起了令人眼花繚亂的野狗搶食的搏鬥。
我那叫一個揪心啊,好幾個紅豔豔的內褲被索命鬼鋒利的匕首給劃破,我是急在心裡卻很無奈啊,索命鬼現在只想把明人修一刀捅死,已經沒有了那些齷齪的想法。
看來明人修的警校不是白上的,手腳功夫上還說得過去,能和這個怨氣極重的索命鬼鬥個不分上下。
可能由於明人修太心急了,想要快點兒把索命鬼拿下,好審問出他為什麼殺陸小鳳,所以他這下毫不猶豫的一個下劈,他的大腿高高抬起,而後迅速的向索命鬼的肩膀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