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人除了辦案就是吃喝拉撒,上網地時間很少,他扭頭問道:“什麼菊花?”
我剛想回答,索命鬼突然暴起,做了個白鶴晾翅的動作,手中的匕首散發著令人不敢直視的寒光向著扭過頭去明人修刺去。
齙牙妹驚叫起來:“小心背後。 ”
說時遲。 那時快,明人修趕緊扭過頭,可匕首已經離他的頭不到十公分了,就在他怔愣的片刻,一個大俠般的身影突然竄了出來,一隻猶如天外地手迅速的向著索命鬼的手腕處抓去。
不用胡亂猜測了,那個人就是我,再怎麼說我小時候也是練過的。 那時候的日子可以用豬狗不如來形容,我爺爺那個老頑固總說武能定國,所以在他yin威下,我還是學過三招兩式的,要不也成不了孩子王。
索命鬼沒想到我會突然冒出來打斷他的攻擊,而他的匕首也落不下去了。 因為在他落下去地時候,我的手可以輕而易舉的抓到他的手腕。
我用左手把明人修推開,頭也不回的說道:“你站到一旁去,看我捉鬼就行。 ”
明人修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他小聲問道:“你行嗎?”
齙牙妹也擔心地說道:“你不是又發神經吧?”
我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所以我不想回答他們的問題,反觀索命鬼,他滿臉的憤怒,全身散發著強大的怨念,他冷笑著說道:“想不到你還有兩下啊。 ”
我剛想挖苦他兩句。 可他已經把匕首遞了出來。 向著我的面門刺來。
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這個是說我神經正常的時候),所以我把手使勁兒在空中胡亂晃動了幾下子。 由於索命鬼的神經蹦得太緊,還以為我要還擊,可我沒那麼想,我只不過是右手虛張聲勢,左手好把掖在背後褲衩上的武器拿出來,好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索命鬼果然上當,目光順著我的右手就看了過去,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出手了,左手地武器在他地匕首快落逼近我鼻子的時候已經狠狠砸在了他地腦門上。
索命鬼一個踉蹌就栽倒在地上,臨閉上眼睛前用怨恨的眼神瞪了我兩眼,也不能怪我啊,是他自己忒不小心了。
他心不甘情不願的看著我手中的致命武器,艱難的從嘴裡擠出幾個字:“你太卑鄙了。 ”
我想安慰他幾句,可他已經閉上眼睛昏倒過去了,我把手中的板磚在空中扔了幾下對身後的明人修說道:“我真的很卑鄙嗎?”
齙牙妹搶先說道:“你什麼時候把板磚藏在身後的。 ”
我說道:“在明人修和這個老東西激烈打鬥的過程中,我趁著他們不注意就在牆角邊找到了,為了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我把他掖在褲衩後面了。 ”
明人修好半晌才回過神來說道:“我和他打了快半個小時都沒個結果,現在竟然被人一板磚給拍暈過去了,這也太……”
我很想說幾句客套的話,可從我嘴裡面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個意思:“不是離譜,這隻能說明你沒腦子,不知道合理利用身邊的工具,別說一塊板磚了,就算……”我瞅了瞅周圍的內褲繼續說道:“就算用這些顏色鮮豔的內褲我也能把事情解決。 ”
明人修的心裡肯定不是滋味兒,一個被人稱為神探的警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拾掇不了一個瘦得跟枯樹枝一樣地老頭。 到頭來還被一個神經病用板磚給靠暈過去了,這要說出去他多沒面子,多丟人啊!
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說出去,你們也知道,有時候我都管不好自己的嘴,至於齙牙妹,我估計她不敢說出去。 她也怕明人修的鎮壓或者滅口。
明人修指著我說道:“別在那裡擺POSE了,人家都是拿把刀擺個冷酷造型。 你拿塊板磚算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