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減,且得了個高風亮節的好名聲,就連祖父,每每提及他,亦是七分敬佩,三分嫉恨。。。。。。蕭詩安丹鳳眼微斂,柔聲問道:“不知妹妹今日來找我,到底有何貴幹?”
李茹雪端起面前的茶杯,小嘬了一口,收起了面上的怒意,緩緩道:“蕭姑娘可知近日京城裡發生的一件大事”。
若說京城裡發生的大事。。。除了李府壽宴的那一件,便只有。。。
蕭詩安眼眸一閃,試探道:“妹妹說的。。。莫非是君無痕被找到一事?”,見李茹雪點了點頭,她疑惑地問道:“那君無痕被劫一事,在京城裡鬧得沸沸揚揚,妹妹提這個做什麼?”
李茹雪又問:“蕭姑娘可知,六年前君家滅門之時,京城還有另外一件大事幾乎同時發生?”
“自然知道。就在君家滅門之時,鎮國侯的嫡女即墨婉在一場大火之中喪命,因此,李家和即墨家在朝堂之上對峙,徹底絕裂,此後,昀凰郡主交由外祖父撫養,舉家搬至江南老家。。。。。。你提這陳年舊事做什麼?”
李茹雪掩面輕笑,道:“世人只知即墨婉縱火**,卻不知道。。。這導火線正是君家被滿門抄斬”。
聞言,蕭詩安心中一個咯噔,她坐直了身子,原本慵懶的表情變的嚴肅了起來,“哦?妹妹此話怎講?”
即墨婉縱火**之事,若真與君家被滅之案有關,那這背後的意味也就深了。要知道,即墨婉的身份可不只是李成峰的妻子,她更是鎮國侯的嫡女。
將蕭詩安面容上的改變瞧在了眼裡,李茹雪心中得意,這話一出,蕭詩安果然上心了。
李茹雪偏偏在此刻止住了話語,她端著茶水慢慢品著,淡淡的撇開了視線,目光看向她的房間,細細打量著。
這屋內,所有的凳椅皆是紫檀木製作的,右側放著一張黃花梨木製的書案,案上磊放著各種名人法帖皆詩詞話本,並數十方寶硯,黑檀木製的筆筒上面刻著複雜的紋理,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書案一旁設著斗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的白菊花。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雨後荷花圖,書桌便是窗,精緻的雕工,稀有的木質。窗外假山,桂花,小池。。。一片旖旎之景,好不養眼。
屋子的左邊是一個橢圓形的小拱門,此刻隔開此處的梅蘭竹菊四君子樣式的屏風摺疊了起來,內景映入眼簾,從她們這處望去,對面是一座玳瑁彩貝鑲嵌的梳妝檯,甚是華美無比,絢麗奪目,上面擺著精緻無比的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桌子上堆放著各式各樣的首飾,翡翠,珍珠,金步搖。。。。。。琳琅滿目,應有盡有,一個比一個精緻好看,裡側是上好的紫檀木所雕成的木床,床沿上細緻的雕刻著梅花紋理,那繁複華美的雲羅綢如水色盪漾的鋪在床上,煞是好看,處處流轉著所屬於女兒家的細膩溫婉的感覺。床的對面擺放著一張古琴和琵琶,離得遠,瞧不清是什麼制的,看能夠肯定,必定很貴重。
李茹雪神色黯了黯,這便是真正的名門閨秀的閨房嗎?比她出嫁前的閨房不知道要高檔多少倍,處處透露著富貴奢華,她淺笑,“蕭姑娘真不愧是平西侯的嫡孫女,這閨房華美的,叫茹雪都移不開眼了”。
見李茹雪驀然轉開了話題,目光中帶著驚歎地打量著她的閨房,語氣中盡是欽羨。蕭詩安笑容微斂,隨即明白了過來,李茹雪此刻止住了話語,這是要讓她拿出誠意出來,和她交換資訊了。
蕭詩安朱唇輕輕一勾起,對著小桃吩咐道:“小桃,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櫃子裡我最喜愛的那套頭面拿出來”。
刻意強調了一下我最喜愛的,蕭詩安對著小桃使了個顏色,小桃心領神會,應了一聲,連忙進了裡屋,在開啟櫃子的時候,看著裡面擺放著的不同的兩個首飾盒,一個是小葉香樟木製的,紋理